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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天相一颤,这的确是他的死穴,当初他将师父背进血池时师父奄奄一息让他铭记于心。
“好,我答应你。
”
沈静秋笑说:“其实你若是不同意,我说不定会去河阳镖局一趟!
”
陈天相大吃一惊:“你早知道了?”
沈静秋说:“余罂花的事情我能查到,你见过什么人我们自然也能查到,河阳镖局是最可疑的。
”
陈天相点头:“的确,师父留下血池图就在河阳镖局总镖头周佩手中。
”
沈静秋问道:“这么说,罗玄是在血池了?”
陈天相说:“正是如此。
”
沈静秋问道:“血池应该离哀牢山不远?”
陈天相说:“血池机关重重,没有血池图是进不去的。
”
沈静秋笑说:“既然如此,还请你亲自去一趟河阳。
”
陈天相说:“我自然会去。
”
“既然如此,我就放心了。
”
陈天相微微一笑,这时,余罂花走进来:“沈姑娘,这次去河阳镖局还请姑娘同我们夫妻一起上路。
”
陈天相起身走到余罂花身边:“罂花,你怎么来了,绛雪玄霜呢?”
余罂花微笑说:“言陵甫陪着两孩子玩呢。
”又转过头看着沈静秋说:“沈姑娘同不同意?”
沈静秋知道余罂花的顾虑,说到底,她是不相信聂小凤,生怕陈天相再着了聂小凤的道。
“也好,一起上路也有个照应。
”
余罂花点点头,问陈天相:“什么时候启程,我好准备行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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