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亲过你一个。
包秋秋借酒装疯。
拽着耿迪袖子嬉闹。
来呀,二哥,咱再亲个带响的,嘴对嘴那种。
耿迪的眼神跟看神经病没啥二样了。
第二天睡醒,包秋秋抱着把胳膊都硌红了的弹壳枪,想着前一天晚上自己借着玩笑的表白还有耿迪的反应,心里难受的翻江倒海。
耿迪高三都没读完就去了部队。
是正式新兵的那种,不是假期小时工。
人一走,包秋秋心里空落落的,手脚都不知道往哪儿摆。
也就是在那一年,包秋秋迷上了摇滚迷上了贝斯的帅和酷,义无反顾的投入到了“不务正业”
的玩乐队大潮。
次年五月,有圈里朋友介绍,说话痨与哑巴乐队还缺个贝斯手,包秋秋抱着自己的家伙事就去了。
这一去,就是十几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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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开始两年,每年春节,不管三五天还是半个月,耿迪总会回来。
可是让部队大院一块儿长大那帮小子纳闷的是,一向关系铁磁的耿迪和包秋秋生分了。
包秋秋不再像以往那样,见天黏的恨不得住到耿家去。
而是年夜饭筷子一丢嘴一抹,拎着贝斯就往外跑。
第三年开始,耿迪过年也不回来了。
与此相反,包秋秋跟耿亮倒是越走越近。
耿亮从小就好看,而好看的人做什么事都占便宜。
好处是得到变得轻而易举,坏处也是,轻而易举让人不懂珍惜,东一榔头西一棒子的大多是个花架子。
所以耿亮十几岁心血来潮有过一段时间想当兵,到底社会上诱惑多,最后也没像耿迪一般坚决的去了部队,而是读了两年大专,毕业后开始做生意。
顺风顺水的赚了第一桶金,耿大少爷又把眼光瞄准了B市的娱乐业。
B市的第一家声名大振的娱乐会所四海人间就是他开的。
包秋秋他们乐队就驻场在四海人间的一楼大厅,在晚上九点到十点半这期间表演。
包秋秋知道这是耿亮罩着给他玩。
多少乐队挖空心思想进四海,耿亮都没点头。
却把这个机会给了刚刚起步青涩不已的话痨与哑巴。
曾经有一次演出完,包秋秋去找耿亮的时候,大咧咧一推办公室的门,恰好看到一个少年跪在耿亮的双腿间埋着头,吞咽吮吸声音响亮。
包秋秋吓傻了,而那个少年听着动静一抬头,更是惊的包秋秋连着推了四五步,直接退到了门外,液压门缓缓自动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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