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肚子不舒服,坠坠的有些难受。”
她原先也有过几次这样的状况。
太医说是葵水将来前会有这么几次,让她放宽心就好。
冀行箴听闻后就也不再那么坚持,放松下来坐到榻上,而后揽着她让她靠在怀里。
“也不知道哪一次能够真的是要来了。”
冀行箴给她轻柔地揉着小腹,喟叹道:“真希望这次是真的。”
其实阿音自己心里隐约有点明白这次过后恐怕就会真的来葵水了。
因为这一回小腹坠胀的感觉非常明显。
她回到屋里刚看了会儿书,腰就酸得难受,根本都不愿继续坐下去。
这种感觉和之前那几次小打小闹完全不同。
虽说葵水将来算是个极好的消息,但是阿音一想到冀行箴那巨物,就紧张得脊背发凉,忙道:“我倒是希望是假的。”
冀行箴晓得她甚是怕它,见她这般小脸都惊得泛了白,心里又是好笑又是怜惜。
他俯身吻上她的唇,一点点慢慢辗转吮吸,轻喃道:“你放心。
往后你就知道了,越是可怕,越是舒服。”
阿音被他吻得头昏脑涨,晕沉沉地应了一声。
冀行箴到底怜惜她小腹不舒服,虽然吻过之后已然情动,却也没太怎么着,胸前腰后一番揉捏便放过了她。
冀行箴将下巴搁在小妻子的发顶,粗粗地喘息着,慢慢让自己平复。
阿音揽着他劲瘦的腰身,在他怀里蹭了蹭,寻了最舒服的姿势依靠着。
说实话,阿音自己都说不上来为什么。
明明之前腹中不适只有四分难过,可是看着冀行箴对她的百般关心,她的不舒服就变成了六分七分,甚至于八分。
此刻的她很是倦懒。
就想赖在他的怀里不动,恨不得这样生生世世下去才好。
两个人这般静默着相依偎了许久,待到阿音觉得手发麻了抱不住了,冀行箴方才将她松开,又唤了人来摆晚膳。
借着摆膳的这段时光,小夫妻俩又去了院子里散步。
冀行箴想到一事,侧首问阿音:“听母后说过些日子要准备办个赏花宴?却不知你们是如何打算的?”
生怕阿音不明白,他解释道:“刚才处理政事时遇到了俞家的一些事情,我去了趟永安宫与母后商议,临走前母后与我说起这个。
因着匆忙,并未多说。”
阿音知晓冀行箴行事很是果断。
只不过,这一次既然是他在昭宁殿处理政事时遇到了和俞家相关的,且还要和俞皇后相依,那么十有八.九是俞家被人参了本。
这种事情阿音不好插手。
即便知道她一旦问了,他一定会详详细细告知,她却没有多问他,只说道:“我中午起得迟,去永安宫时母后依然要歇息了,这事儿也未曾详加商议。
赏花宴暂定在了十月初,具体日子还未确定。
不过地点倒是商议得有点眉目了,就从京郊的几处行宫里选择一个。”
既是要在行宫举办,那么就是打算办得大一些,也好多请些宾客前往了。
冀行箴就此事又帮忙提出了几个建议,眼看径山前来请示,说膳食已经备好,两人便相携着往屋里行去。
之前冀行箴答应了今晚要规矩些,阿音就也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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