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引川说：“你太自信了点。”
……虽然确实被吓到了。
“对不起，我的错。”
沈照野道歉干脆又诚恳，“刚才一下没控制住情绪，下次不会了。”
其实云引川有情绪反应很不明显，但他越紧张说话越毒舌，简直不知道脑袋里都是什么词汇储备。
“……”
云引川依旧没有表情。
半晌之后才开口，“问。”
沈照野问：“你最近的信息素有没有发现什么问题？”
“……”
云引川有些不确定地看沈照野。
alpha问omega信息素绝对是求偶行为，还是带着点轻佻的求偶行为。
沈照野这么严肃的表情，就问这个？
他到底知不知道他是omega？
云引川抿唇站了会，说：“除了抑制剂失效，没问题。”
沈照野闻言，眉头却蹙得更紧了。
这是做什么？
难不成已经光明正大的试探他了？
不满云引川是omega但不告诉他？是不是还得给他判个罪？
云引川刚才的气还没消，抱着臂膀冷冷地看他：“你到底想知道什么？”
沈照野说：“想知道你怎么才能不生气。”
这就明显是在转移话题了，但云引川还是一愣。
“我没生气。”
“行，你脾气最好了。”
沈照野顺着他的话哄，“今晚的平台大会，邀请你了么？”
云引川慢吞吞地看他一眼。
沈照野：“嗯？”
“这种活动，”
云引川轻声说，“我是压轴。”
沈照野看了看他，忽地笑出了声。
这不是自恋也不是夸大，娱乐圈更新迭代太快了，但云引川已经坐在这个位置很久了，稳得可怕。
……熬出头了。
“知道了。”
沈照野轻声开口，表情认真，“……大明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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