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进来啦。”
小丫头欢欢喜喜地走了进来,本意是打算远远看一眼段瑾醒没醒,没想到却好巧不巧对上蒸鱼,吓的直接将碗一摔,冲了出去。
“啊啊我不是故意要看到的,我什么也没看见!”
段瑾愣了愣,半刻钟木门又被微微打开了一条缝,一件衣服从门缝里丢了进来。
接着又是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他在床上缓了一会儿,勉强恢复了一些神志,这才掀开被子走下了床,勉强忍着剧痛将那件并不算合身的衣服穿上。
方才只是刚醒来身体还未苏醒,再加上一直躺在床上,并未觉得有多么疼痛。
等下了床才知道,这箭伤加上烈毒,真真好比是有人在你身上挖了个洞,还往里倒了两瓶辣椒油,这也就罢了,偏偏还时不时有事没事戳一戳,真是疼不死你不罢休。
段瑾倒抽一口冷气,拼命运转内力稳住神志,踉踉跄跄地走到木门前,刚准备推门门就被推开了,一抬头就看到一个老妇站在自己面前,手里不知拿着一个什么东西。
“唉,公子,您醒了。”
老妇笑着越过他走进去,将药碗放在桌上,“年轻人到底是身子好啊,这就能下地走路了,你不知道,三天前我将你捡回来的时候啊,那身上全是血,我还以为救不回来了呢。”
三天,居然这么久了。
他盯着老妇忙碌的背影盯了一会儿,低头看了看自己手上的勒痕,犹豫开口:“老婆婆,不知您救我的时候是否见到.....大概这么高,对,大概和我年纪差不多的年轻男子,您有见到吗?“
“男子?”
老妇一愣。
“对。”
段瑾重重点头。
同时又陷入了新一轮的恐慌之中,这手上的绳子是解开了,这说明他和凌斐是已经分散了的,河里水流湍急又恰逢雨季,若是凌斐被冲到了别处,他这么笨,身上还有伤,若是......
他赶紧咬紧下唇让自己冷静下来,可身体却不受他控制,声音抖的不像话:“您,有见过他么?”
他死死地盯着老妇人,宛如一个将死的囚犯,只期望能从预祝里听到什么尚有转机的消息。
然而可老妇人却只是摇了摇头,叹道:“并未见过你说的男子。”
段瑾的一颗心悬起又高高坠落下去。
他松开紧握着的手,向后退了一步:“罢了。”
老妇不知他为何露出这等表情,只当他是因为失了好友的消息才如此沮丧,于是走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抚道:“公子,无事的,你朋友吉人自有天相,肯定能平安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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