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三转头就去楼上书房,给秋东单位,秋东那些老战友的单位挨个儿去电话,这回甭管旁人说什么,一定要让老四回来把话说清楚!
信传到秋东耳里,已经是两天后啦,彼时他刚下火车,就被告知这个消息,也挺无奈的。
这事儿让秋东怎么说呢?
他又不是故意躲着两个老哥哥,实在是忙的脱不开身。
这不,近两天正折腾着在南边儿办厂呢,从土地的审批,到厂房的建立,再到机器的引进,招工,哪一步都离不开人。
这几月他大多数时间都在两地来回奔波,连家都没顾上回,还是托人给开阳几个送信报平安的。
再有老关系,有些事也得亲自去瞧着才放心,哪能真心大到直接交给旁人处理!
不过这次回来能稍微歇息一阵子,也没耽搁,直接让人把他送去三哥那边。
正赶上晚饭时间。
秋东风尘仆仆,身上穿的是最不起眼的劳动服,已经脏的看不出颜色了,脸倒是还算干净,一进屋把老三夫妻吓了一跳。
“我亲爱的弟弟这是去采煤挖矿了吗?”
老三阴阳怪气道。
当然不是,如今火车上扒手多了去了,穿的光鲜亮丽,让人一瞅就是肥羊。
为了避免麻烦,秋东可不得伪装一番嘛。
秋东才不搭理三哥的挖苦呢,跟三嫂打了招呼,脱掉外套,露出里面干净的羊毛衣,一屁股坐在餐桌边儿上,扒拉过三哥才动了一筷子的面碗,埋头唏哩呼噜猛吃。
抽空还得来一句气人的:
“还是家里饭菜吃的舒服,去南边儿就没吃顺口过,要是能再添点醋就更好了。”
保姆已经去厨房下面条了。
老三张张嘴,憋了一肚子的斥责愣是没说出口。
实在是,老四一进门还不明显,可这脱了外头宽松的衣裳,里面就一件贴身毛衣,顿时能看出老四瘦了一大圈儿!
这得遭老罪了。
亲自提醋壶,给老四碗里添了两滴香醋。
“我知道您有很多疑问,麻烦三嫂给我二哥去个电话,有啥话咱到时候一并说,免得我还得再讲一遍。”
老三没言语,端起保姆送来的面,剥了瓣蒜,埋头就吃。
人回来了,他心落下了大半儿。
另一小半儿,得听听这老东西究竟怎么说。
然后这一说,就过去了将近两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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