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自己，其实是指李承乾。
n只是现在亦是殷灵毓自己。
n其实殷灵毓也没想好要做什么，但她知道她不能什么也不做，她必须给现在的这个自己找到生命的意义和价值。
n她终究不是真正的李承乾。
n可是，真的没办法，她拥有的共情能力太强，属于李承乾的情绪又太激烈，绝望，带着决绝的自毁，她无法不被影响。
n如果她选择放弃任务，脱离李承乾的身体，她立刻就可以不再受影响。
n但殷灵毓并不想放弃他。
n“没关系。”
殷灵毓对自己，也对李承乾说。
n没关系，我能自己爬起来第一次，就能拉着你再爬起来第二次。
n总会有人坚定的选择你。
n别难过，小高明。
n别放弃自己。
n称心很快吃完了东西，起身过来扶殷灵毓。
n殷灵毓就着他的力气起身，一瘸一拐的往门外走，门外阳光刺眼的亮，让人有种被灼烧的不适。
n深吸口气，殷灵毓踏了出去，冬日里的阳光能暖和到哪儿去呢？只是心理作用而已。
n贞观十七年…十七年正月……n殷灵毓看向称心。
n“备车，去老师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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