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猛地一转,“你别多想,我不是那意思。”
“什么意思?”
我斜眼乜视,嘴角含嗔,“是说我年纪大了,也是,我可比你大了十……”
他猛地一拉,我撞入他怀里,被他狠狠吻住。
这一吻憋得我气差点没喘上来。
他故意恶狠狠的说:“
与其想这些乌七八糟的东西,不如多想想我……军令如山,今晚我怕是回不来了。”
我“啊”
了声,思维果然被他牵走了,急忙担忧的问:“百骑兵力真的够了么?对方有那么多人啊!
”
他哈哈一笑,豪气干云:“人多又有何惧?你还信不过我么?没有十足的把握,我能轻易夸下这般海
口么?”
我点点头。
这倒是,他向来不打没把握的仗。
以他的机智勇猛,世间能敌得过他的人已是少之又少。
当夜,皇太极率百骑兵卒将追来的明兵杀得东逃西散,一路击杀到白塔铺后才收兵回营。
与此同时,
努尔哈赤命令诸贝勒领精兵驻扎于沈阳东门外的教场,众将官率大军屯于城内。
翌日,雅荪被定罪革职。
八旗军在沈阳城内住了五天,修整兵马器械,准备进一步攻打辽阳城。
我原已做好随军征战辽阳的准
备,谁知这时军中忽然收到书信,信上只寥寥数字:“大福晋病危!”
这信一经皇太极念出,我第一个念头便想到葛戴,所谓“病危”
只怕是她难产,也不知到底严重到什
么地步。
皇太极见我心急如焚,便让敦达里护送我回去。
恰巧从沈阳掳获的人丁也需一同遣返都城,于是我俩
充作押解官,打着正白旗的番号连夜马不停蹄的赶回界藩。
小白的脚力虽好,却也经不起这般折腾,到家那日已是三月十九清晨,当我穿了一身戎装盔甲冲进门
时,园子里打扫的丫头妈子见了我,一个个吓得呆若木鸡。
我只当未见,一路往葛戴的屋子飞奔,才到廊下,便听见里头传来抽泣之声。
我的心顿时凉了半截,推门而入,恰好看见哲哲从葛戴的房里出来,正低头抹泪,满脸哀戚。
满屋子
的药味凝聚不散,我茫然的跨进门。
哲哲闻声扬起头来,惊讶的瞥了我一眼,缓缓转身:“你回来了?难道……爷也……”
“不,我一个人回来的。”
我僵硬的将目光调向房内,绵帘垂挂之下,未见缟素白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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