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遥……”
“我只后悔没有在十五岁那年答应你的求婚。”
我闭上眼,在他的怀抱里磨了磨。
“只怪没能早些嫁给你,没能早些看懂自己的心。”
为了解开他心里藏了三年的结,只好拿肉麻当有趣。
我深感为人老婆的不易。
他蓦然后退些许,盯牢我的脸猛看,双目灼热得像要在我脸上烧两个窟窿。
“小妖怪,你真是我的小妖怪么?”
我转了转眼珠子。
“应该是吧。”
他翘着唇,笑得很满足。
“我很开心,真的很——”
接下去总该甜言蜜语了吧?我重新燃起了希望。
谁知他没再说下去,反而勒紧我的腰,嘴唇重重落下,滚烫的手指用力扯开了我的衣服。
……
我咬着被角,满腹委屈地困在背后那人的手臂里,觉得自己越来越搞不懂男人这种生物。
为什么我令他生气的时候要被处理,令他开心的时候也要被处理?!
难不成男人表达感情的模式只有这一种么……
这一晚我被折腾得够呛,第二天又是大哥的比赛,不得不起了个大早,带着明显睡眠不足而带来的黑眼圈跟神清气爽的安锦一道去了机关术比赛所在的场地白鹤原。
白鹤原上用松木搭出了十二间并排的方顶小屋,三面镂空,以一面墙壁和两根立柱支撑作为比赛场地,每人一间。
在小屋的对面,有汉白玉砌成的三层楼台,三国贵胄及王公大臣们稳居其上。
楼台之下,一圈铁甲卫兵执戈而立。
爹娘比我们早一步到了白鹤原,至于大哥早已进了比赛场地。
按照比赛的规矩,所有参赛者需统一着装,且头戴帷帽,只能凭标识牌进行辨认,就连我们也很难猜出究竟哪一个是大哥。
临到比赛快开场时,在家里梳妆磨蹭导致迟到的小妹才提着裙子行色匆匆地跑了进来,一见到我便花容失色地扑了上来:“姐姐,姐夫!
我遇上个怪人登徒子!”
作者有话要说:事情就是这样。
两人之间阴差阳错地僵持了一年,只因为安锦心中的这个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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