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
我们家的花都哪儿去了?”
路露刚才到家门口就发现花盆少了,本来以为是搬到了别的地方。
进门放好书包,她就找了一圈,结果一盆都没找到,不仅前门的没了,后门的也没了。
“妈,今天钢琴课还是去胡阿姨家吗?你交学费了吗?”
“交什么学费?她儿子什么进度,你什么进度?你就在边上随便听一听,好意思收学费?你老师说的,还是胡阿姨说的?”
“胡阿姨说的。”
谭思媛说道:“妈带你出去吃饭。
一会儿先送你去胡阿姨那里,学费的事情等你爸去跟熊叔叔说。”
谭思媛感觉今天真是倒了大霉,什么事情都像是挤着一块儿来;又恨恨地想,都是路左敬没用。
山白庄园这里老的老小的小,连这么几个人都对付不了。
不行,他们家都把店开过来了,将来……将来这些人都是他们的钱罐子!
她这么一想就又得意了起来。
他们开宠物医院的。
宠物生病多花钱啊,又没有医保。
整个望乡也没有第二家宠物医院。
这边养宠物的人家还不少。
街道办里,临下班的时候,路芸听到这么一个八卦,不由得拍案叫绝,又马上控制住情绪,严肃又正经:“希望路左敬先生经过这次事情,能够汲取教训,将来能够处好邻里关系,团结和睦。
毕竟远亲不如近邻。”
说了一番阴阳怪气的话,她倒还真的冷静下来,“隔壁被砸窗户的那家,我没记错的话是一个人住吧?”
“是的。”
陆辞知道她担心的是什么,“我已经联系了夜间组的同事,让他们帮忙盯着。”
要说路左敬砸窗户这件事情,并不是知道了举报人是隔壁的马女士,只是觉得马女士一位单身女性好欺负。
违章处理单就放在他们家信箱里,真要是有种,他也该砸街道办的玻璃。
路左敬会做一些表面文章,5天的拘留期又不长,出来之后说不定还会打击报复。
当然按照他的逻辑,他这五天的“牢狱之灾”
,不是因为他自己去砸别人玻璃了,而是谁让别人报警了。
陆辞回家之后和谢宜冰说起这个事情,有些叹息:“哪有千日防贼的道理。”
活得久了,什么都见识过一点的谢宜冰感觉不是什么事:“相信人还是能改过自新的吧。”
很多人不停犯错,只是因为没罚到痛而已,“其实也不用特意监视什么的,让老柳照顾着点就行。”
土地公公嘛,在自己的地盘上发生什么都一清二楚,只不过一般不会主动插手干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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