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点忙得不着边,但是也能感觉她在很努力地与我保持联系。
只不过,并不是每天睡前都能如约收到她的讯息,不确定她是否累得睡了过去,有时候是长久的“等待输入”
。
我不知她何时对那“无敌好”
的结果起了偏执。
也许这种境况也有些令她始料未及。
因为有一回连着两天都失去了她的消息,临近零点的时候,我忍不住拨了三回,才接通。
她哑着嗓子,虚虚应着,好没底气地说:“对不起啊,姐姐。
刚刚导师还在……”
而我又恢复了独来独往的通勤日子,心里像无端端被剜去了一大块似的,涌上的,不仅是空落落,更多的是血淋淋的,痛楚感。
这般的痛楚,让我陷入一种古怪的心理,矛盾又焦灼。
我自私地想,不玩了,回来我身边好不好。
不要为了所谓的“无敌好”
了,我一点也不在乎。
但是,事实不应该是这样的,子星的人生也许就在此成败了,不是么。
我甚至怀疑,我的存在,会不会就是那颗绊脚的石子?
“没关系。”
“我挺好的。”
“你照顾好自己。”
……
我在不多的联系里总这样说,抚慰着子星的疲倦。
却从不说:
“想你。”
“很想你。”
“回来吻我,好不好?”
我怕这样的念想一旦露了角,便会如泄洪一般,足够摧毁她。
焦虑,无止尽的焦虑,与那窗外的夏夜蝉鸣似的,在四肢百骸之中猖狂地啸叫,沁得我手心发汗。
一夜接着一夜断断续续的浅眠,如梦如幻,有时候真不知道是睡着,还是醒着。
分不清,是被关进了那一侧的梦魇之中,还是处在这一侧醒不过来的现实之中。
最后一回见着那个女人,我流露了心底那股怅然若失,不禁对她说:
“我好像感觉,快抓不牢她了。”
那个女人听后,扶了扶她的黑框眼镜,微微蹙起眉来,第一次对我的倾诉有了较为明显的情绪。
在浑浑噩噩的等待中,等来的不是子星。
而是江拓。
他在电话里有些乞求地说:“乔乔,我打算回来了,哪也不去了,好不好?”
我没有回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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