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色铁青。
温尔雅有点儿醒了,眼神没有方才那样涣散,但脚步还是虚的。
周弥生问:“你还能自己回家么?”
温尔雅茫然道:“应该能吧。”
她抿了抿嘴唇,看见沾在他黑色衬衣处的反光。
那是她的口水,她想。
周弥生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温尔雅还呆在他怀里,周弥生掐着她:“我看你是疯了。”
“我明天不来了。”
周弥生肩膀仍火辣辣的疼,他忍下疼痛,声音从牙缝中溢出:“你做什么梦?”
温尔雅瞪他一眼,眸里曛意浓重,她说:“我就不来了,我会和我爸说清楚的。”
她脚底踏不上地面似的,依靠在周弥生身上的力更重。
周弥生拉扯她上车,命司机上路,车子开了很久,直达终点。
温尔雅被他带进一家酒店,从车门到房门根本没用多长时间。
她在车上睡了一路,咕哝着要他把她送回家,还很客气地说了声谢谢周总。
人还迷糊着,冷水铺天盖地的从头顶浇下来,又很快速地转换为热水。
温尔雅哇哇乱叫,醉意全被这突如其来的巨变席卷而走。
温尔雅霍然起身,发现周弥生正拿着莲蓬头对准自己。
他面无表情,瞧着她一身得体连衣裙被浇得湿透,头发也紧贴于脸。
你说她平时温温软软的吧,可到了这时候,眼神里满是倔强。
没办法,打蛇打七寸。
周弥生低头看着她,专敲她致命点。
“你今天发什么疯?”
温尔雅捋了把头发,清醒了不少:“我没有,我只是不想再做这份工作了。”
“你学到什么了?”
他说,“退堂鼓倒是打得好。”
“我反正就不想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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