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阎导说什么就是什么。”
乐祈年笃定道。
“要你干什么都行?”
“当然……”
乐祈年忽然顿住,目光游移,思考了片刻,支支吾吾说,“违法乱纪的事除外。”
“我会叫你去干那种事吗?”
“也是……”
乐祈年冲阎煜璀然一笑,“阎导这么好,当然不会叫我去干坏事啦。”
他站起身,将毛巾挂回浴室里,甩了甩湿润的头发,用手指随便梳理了两下。
那动作让阎煜不禁联想起皮毛上沾了水的小动物。
“我去找君修言他们了。”
青年给自己披上一件外套,换上旅游鞋说。
“记得带伞。”
阎煜提醒。
“就在对面,我跑着过去就行了!”
乐祈年说完就夺门而出,吧嗒吧嗒的脚步声逐渐远去。
阎煜往轮椅上一靠,深深吸了口气。
刚才他差一点就忍不住了。
他知道乐祈年是无心的,但那个青年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在他眼里都像是一种无声的引诱。
明明就在眼前却吃不到,世界上还有比这更痛苦的事吗?
阎煜从未想到和乐祈年待在一起也会变成一种折磨。
他就像一个快饿死的囚徒,面前放着一盘令人垂涎欲滴的珍馐佳肴,却隔着一重铁栏杆,怎么也够不到。
今晚他还要和青年待一整晚……他要怎么熬过去……
阎煜的目光落在了窗台边的神龛上。
要不……念经吧?没准念着念着就清心寡欲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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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祈年冲过雨幕,飞奔到西侧别墅的屋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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