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挖了个坑在这里等我?”
初阳面色发白。
柏峻言依旧是一副君子的模样,吐出来的话却无耻至极:“药是我让人特地从法国带回来的,听说起效只要八分钟。”
初阳肺都快被气炸:“这是在车上……”
还要来车震不成?
柏峻言面不改色:“所以我把隔音板升起来了。”
“你,你……”
初阳气结,“你怎么能这样?”
柏峻言吐了四个字:“出其不意。”
初阳凌乱。
她怎么会遇上这种人?
“停车,我要下车。”
初阳拍打着车门。
“这不好吧,”
柏峻言略觉得为难,“我怕你下车了会很难看。”
衣冠禽兽!
初阳要撕了他:“你怎么可以这样?上次我又不是故意的,你不事先通知我就算了,竟然跟我搞这一手,你是男人吗……何左还在前排……”
初阳要哭了,她的人生从未如此狼狈,如此不堪。
柏峻言妥协,拿起通讯器对何左道:“用最快的速度去江山苑。”
江山苑离此处不远,附近道路畅通,汽车很快就抵达柏峻言位于江山苑的小别墅,何左刚把车子停下,初阳就拉开门朝屋子跑去,可她没钥匙,站在门口使劲瞪柏峻言。
柏峻言过来替她开了门,初阳一溜烟进屋。
那份急切,如同被火烧了屁股。
不知该怎么办,她钻进浴室,将房门反锁。
打发走何左,柏峻言慢条斯理地跟进来,敲了敲浴室门:“初阳——”
你滚!
初阳在心底狠狠地问候他。
“我在二楼等你。”
柏峻言说。
他果然走了,留下初阳在浴室里不知所措。
她心如擂鼓,浑身毛孔都在颤抖,不是药效发作,而是紧张。
想想又觉得矫情,她都答应他了,与其待会儿意识不清地去找他,还不如死个明白。
初阳开门,上楼,有种风萧萧兮易水寒的悲壮。
二楼,柏峻言坐在沙发上捧了个杯子在喝水,闲适淡然,见初阳进来,还问:“要不要我给你倒杯水?”
初阳瞪他一眼。
柏峻言笑得十分欠扁:“不然一起看部电影?”
“有睡衣吗?”
初阳想洗个澡,劳碌一天,加上待会儿要进行某项不可描述的运动,还是洗个澡,不然自己都嫌弃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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