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哈鲁卡从人群中出来忿忿地说道。
塔哈鲁卡是个喜欢仗义执言的人,年轻血气方刚,因为今年种植的粮食全部枯死,从别的村子来到采石场讨生活的人。
有人带头,人们跟在后面点头,然而那三个兵痞依然我行我素,上前不由分说就将塔哈鲁卡揍趴下,三个人对着他又打又踢,塔哈鲁卡痛得呕出一口鲜血昏死过去。
“让你出头,知道厉害了吧!”
三个人鄙夷地环视周围不敢上前来帮忙的人群,其中一个说道,“看到没有?这就是和我们做对的下场。”
这些人还不放过塔哈鲁卡地踹上几脚。
“不要打了,我……我答应你们!”
艾琳痛苦地说道,他们只是普通的老百姓怎么能拧得过这些当兵的恶霸?罢了,就当被疯狗咬了……
“这才像话!”
三人跟着艾琳进了她家的破屋,把二个孩子赶出去,就不管不顾地发泄他们的□。
艾琳的儿子知道这些人要欺负妈妈,扑到门板上,用力地拍门。
“不要欺负我妈妈,谁?谁来帮帮我妈妈?”
小男孩喊得嗓子嘶哑,人们听在耳中却只能别开视线地散了,只有小男孩的嘶喊和小女孩不知所措的痛哭,鞭挞着人们麻木的心灵,可是他们又能做什么?
人们的怒火滔天,更多的却是想起被绑在官府门前行刑柱上被活活打死的人,到现在还被绑在那里,一想起来,他们就瑟缩了。
克涅斯搀扶着被打到昏迷的塔哈鲁卡回到自己家里,母亲也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透着刻骨的悲哀,克涅斯将塔哈鲁卡在铺着干草的地上放平,无言地去打了些水为他擦去身上的血迹。
“请问,我们可以在此借住一晚吗?”
陌生的女子的声音从屋外传来。
克涅斯愣了下,连忙到屋外,只见那是一男一女,蒙着宽大的头巾,用纱巾蒙住眼睛以下,这是在沙漠中行走为了挡住风沙做的打扮,身旁有一黑一红二匹高大骏马,克涅斯从未见过如此漂亮的马。
他们二人的身姿就与常人不同,虽然说不出具体哪儿不同,却给他一种很难描述的气质。
“呃……”
克涅斯面有难色,他家里破破烂烂,根本招待不起客人,可是拒绝的话又说不出口,“如果不嫌弃就进来吧。”
克涅斯让开了身。
女子道了声谢,她旁边的男人从马背上拿起一只包裹,沉默着走进克涅斯家。
待他们在炉火旁坐下,女子二人脱下了头上蒙着的头巾,克涅斯这才看清他们的长相,他们的长相自是不用说,俊男美女,刚才外面黑没看清,那男子的眼睛居然是不同色彩。
这一男一女的组合,正是从底比斯一路来到最混乱的埃及南方的疾风和拉姆瑟斯组合,拉姆瑟斯当时无处可去,听说疾风要挑起内战打回底比斯,他知道她不是开玩笑,一方面想要阻止一方面又无力阻止,想到把他逼得走投无路的埃及王庭,又有种报复心理地想看她究竟能做到什么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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