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莺淡淡的说:“打扰了。”
秦仞身形未动,冰冷的声音清晰传来:“是么?宋小姐动动手指就能让我秦仞俯首称臣?好大的口气。”
他的音调平铺直叙,没有半点波动,但屋内的人都屏住了呼吸。
最后五个字,秦仞说得很慢,细细体会有种咬牙切齿的味道。
这是第二次,她口不择言的践踏他的感情。
阮莺捏了捏手,抬起素净的脸看向他,“我为最后那句口无遮拦的话道歉,对不起秦总,你太太用我流产的事刺激我,我实在是有些气昏头了。”
她没有硬刚,把矛盾转移到宋雪然头上。
宋雪然咬了咬后槽牙,“你——”
阮莺却没有给她辩解的机会,打断话头道:“秦总,你不妨先问问你的好太太。
搞清楚事情经过之后,如果还是对我那句话有气,我可以再好好道歉。”
她对他点了个头,转身离开了。
秦仞神色冰冷的站在原地,唇角抿紧了一些。
宋雪然走上去,“秦仞,我跟你解释……”
“不必。”
这时一辆车在外面停下,宋雪然高兴的说:“秦仞,我在公寓里的衣服和包都运来了。
我想我们结婚用不着买新房,你这栋房子就很好。”
她思考得十分贴心,“换房子的话,我担心你不会习惯。”
秦仞淡淡“嗯”
了声。
宋雪然快乐得像一只小鸟,转身指挥几个人把东西搬到楼上,她则把那两张结婚证妥帖的放在主卧的床头柜里。
这个证,她和秦仞已经领了近一个月了。
当时秦仞虽然在天台上松口说娶她,但宋雪然知道打铁需趁热,必须把证办完才放心。
在她的闹腾下,第二天上午,两人便去民政局领了证。
自此,宋雪然的一块心病终于好了。
后来她一直在公寓养伤,她希望用非常完美的样子出现在秦仞面前、出现在他们的婚礼上。
今天是她搬过来的日子,从今天开始,她和秦仞就正式同居了!
搬家工人把几个大箱子放在主卧的衣帽间门口,宋雪然哼着歌,把自己的衣服一件件挂在秦仞的衣帽间里。
看到她的衣服和他的西服挂在一处,她感到莫大的满足,也终于对两人的婚姻有了一丝真实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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