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山机场人总是很多,言维叶的声音混进人流,像老式收音机里传出来的电流声,听不真切。
“嗯,刚拿到行李。
你的电话来得也太巧了。”
听起来言维叶在家里,那边很安静。
“自己在家里会无聊么?”
她问。
“嗯。”
言维叶声音懒散“正在看着你送我的礼物,睹物思人。”
“我才走两个小时,还没到煽情的时候呢。”
突然手机里出现震响。
“怎么了?”
“没事,蜥蜴把笔推掉地上了。”
“小金和小黑都跑出来陪你啦?”
这两个名字是岑绵起的,她说怎么养着人家不起名呢,于是便赐了个名,言维叶由着她。
她推着行李差点撞到人,手推车发出尖锐的音。
“你先忙,有空打给我。”
言维叶应该是听到了。
岑绵说好,手机叫了辆车回到妈妈留下来的老房子。
提早一周回去也是因为太久没人住,要回去打扫。
小区没太多变化,除了门卫室翻新了一遍其他和以前一样。
在小区里
很少能见到年轻人,长椅上零星坐着些聊天的老人。
相比起北京,杭州枝叶繁忙的景象不会带给人太多悲情色彩。
岑绵咬紧牙提着行李箱经过层层楼梯,箱底的轱辘撞在台阶上会发出很大的声音,可是没办法,她已经尽力了。
走走停停终于爬上来了。
生锈的铁艺防盗门拉开时吱呀乱叫,推开两道门扑面而来的陈旧灰尘味道和霉味。
她去拉帘开窗,幸好今天天气不错,阳光照进来屋子里也就没那么阴了。
她来来回回出去好几趟置办东西,一下午将屋子卫生收拾得差不多,又去超市买了些吃的,回来正巧碰到对门邻居,邻居不是以前的奶奶了。
“是岑绵吗?”
邻居门开了一半回头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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