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许可一头污水,但为了自己接下来的潇洒生活还是不得不买张机票飞来C城。
等他赶到时就见李寒声上半身被包成一个粽子脸色苍白的躺在病床上沉睡。
“哥呢?他还好吗?”
李寒声没有回答许可的废话。
他突然想起在他跌落的瞬间确实有人抓了他一把,虽然自己还是跌了下去,但似乎被什么东西垫了一下然后就昏了过去。
李寒声蹙眉回忆着,却怎么也想不起当时的具体情况,只能先作罢,转而询问宴柏的状况。
“我咋知道!
我刚到还没一个小时!
不过他给我打电话的时候声音确实不太对。”
“哥给你打电话干什么?”
“叫我来照顾你呗!
不然你还能有哪个朋友?”
许可无语,看着这个不但不感激还一脸审视的人气鼓鼓的说道。
李寒声不理会许可叽叽喳喳的唠叨,拄着没事的那侧胳膊坐了起来,起身就要下床。
“你干什么!
??”
许可惊呼,跳过来扶了他一把。
“我去找哥。”
费力的站了起来,李寒声缓了一会儿,然后忍着肩膀处传来针扎般的疼痛,走到不远处的护士站问道“请问和我一起来的人住在哪个病房?”
“您是?李寒声李先生是吧,您要问的是杭城先生吗?”
“他没死?”
听到杭城的名字,李寒声目光瞬间结冰。
杭城最好是死了,否则他会让杭城体验什么是生不如死。
杭城加注在他哥身上的所有伤害他会十倍百倍的讨回来。
“没有,杭先生情况很严重,三天抢救了四次,目前还在ICU观察。”
咨询台的护士柔声回答道。
眼前这位男孩虽然散发着让人胆寒的冷意,可实在是长得太好看了,没有人会拒绝回答他问题吧?
“那有没有一位叫宴柏的先生?”
李寒声闻言闭上眼几秒,将心头的恨意暂且压了下来。
现在当务之急是确认宴柏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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