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卡丁车。
我还不如你?”
“我又没见过!”
“怎么没见过?”
他擦着手出来,“那年在西山部队咱开过,十分钟老四把人路障撞废仨。”
“你不告诉我那是四驱车吗?”
“我啥时候告诉你……”
他当时是这么告诉的吗?“跟你真整不清。”
走过去把音箱开着。
时蕾拍拍床,小鹿犬一个助跑蹿上来,被她搂住,以只有彼此才听得到的声音说:“你爸那个死样!”
不耐不烦儿的。
翅膀挠挠耳朵,回头吼她:“说我啥呢?”
“好话~”
她甜笑。
他不信。
“不敢让我听着的哪有好话?”
“唉~为什么你这么聪明呢?”
她叹息着,有气无力地,手在小狗脖子上抓着痒,小狗享受地眯着眼。
“你才发现啊?”
他蹲在床边,摘下她头上的别卡,爱不释手地摸着她的发,“学着吧。”
“学不会。”
她摇头,摊在床上的黑发像缎面一样晃动。
翅膀看得眼发直。
“脑细胞可能都让头发吃了。”
所以才这么亮,“头发长见识短是有一定科学道理的。”
“我绞了去。”
“敢~俩大耳雷子醢得你头发长长之前下不了地儿,”
他一点都不像开玩笑,“要不你就试试。”
“洗衣机是不是停了?”
时蕾听了一会儿,确定停了,“去拿出来晾上,完给床单扔进去甩了,少放洗衣粉……窗帘别一起洗。”
“哎呀我会洗啊。”
不够她指手划脚的。
“你会个屁!
那窗帘灰可大了!”
把狗吓一缩脖,安抚地拍拍它,又问,“知道晾衣架在哪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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