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若筠倒也不多问,陆蕴的本事,她在开卧雪斋时就领教过了。
齐婆婆拿吴王妃送的桂花糖做了糖渍樱桃,送来给两人吃。
陆蕴捻了一个尝了尝:“吴王妃如何?”
“挺好的。”
“那你今日见到琅琊王世子了么?”
“没有。
今日都是汴京贵女,怎么会见他?”
陆蕴点点头,“那应该是没有叫你们瞧见。”
“放心吧。”
沈若筠知其意,却一点也不担心,“我连汴京都出不得,且无父兄,就算吴王妃喜欢我,也不可能选我做媳妇。”
陆蕴:“……你倒是清楚。”
“不过我挺喜欢她的,她会与我讲些娘的事。”
沈若筠微微眯着眼睛,“听起来她是个极好的人,只可惜我都不知道她长什么样子。”
陆蕴把那句“她或许是想叫你当世子侧妃”
咽了下去,“你眉眼是有些像苏夫人。”
沈若筠点点头,“她也这么说。”
过了十来日,冀州那里又来了家信,还是均安。
沈若筠仔仔细细看了四五遍,才与陆蕴道,“祖母应是醒了。”
“何以见得?”
陆蕴有些想笑,“你在这算命呢?”
“祖母坠马已有一个半月了,若是还没转安,她一定不敢再瞒我了。”
沈若筠把信拿给陆蕴看,“她写这信时没有什么不通或者突兀的断处,应是没有瞒我了,确实均安。”
五月底,沈若筠生辰。
佘氏与沈听澜虽然没有回来,但是佘氏写了一封信给她,信里夹着一小株紫色的干花。
沈若筠认出这是“蓟”
,长在边境处,可以凉血、止血、散瘀消肿。
估计是沈听澜在烽火台外摘了,装进信封里的。
她拿着那花嗅了嗅,心道若能有出京的一日,一定要去冀州边境看一看。
赵玉屏给她的礼物,是一只双龙金香囊,两片金叶捶压合成,镂刻首尾相对的双龙纹,可穿系佩挂。
沈若筠觉得这应该是她端午节气新得的首饰。
香囊下的松绿色五福络子,看得出新手的痕迹,估计是赵玉屏亲手打的。
这里描写引自安徽省博物馆国家一级文物双龙金香囊:“双龙金香囊,为鸡心形,佩挂腰间,用于避邪除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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