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就凑近了一寸,一只手摸上贺望泊的大腿。
贺望泊看着他,不置可否。
男孩一道深呼吸,正要往深处继续探手,包间的门忽然打开了。
原来只是送酒的。
十三夜的服务生长得各个标志,即便是个送酒的也风情万种。
华嘉年眼睛都看直了,他最喜欢这种明艳大美女,那头波浪一样的卷发像要把他卷进去。
那美女察觉到了华嘉年目光里的热切,放下盘子后并不离去,反而端着酒杯一步步摇曳生姿地走近了来,在沙发上坐下。
不过不是坐在华嘉年旁边。
贺望泊虚伪,无论男女皆能逢场作戏,嘴角总挂着三分笑,但面对一种人,他根本笑不出来。
女人俯过身来,那长而卷翘的头发就落在他的大腿上。
男孩像是被吓坏了,僵着一动不动。
华嘉年心想这女人倒是有眼力,知道贺望泊才是最值得一夜风流的主,报酬丰厚,而且只睡一次,过后两清绝不旁生枝节。
但这女人同时也做错了一件事,她不该烫发的。
贺望泊从来不会跟卷头发的漂亮女人上床。
华嘉年看好戏似的坐在一旁,看贺望泊皱着眉拨开女人的头发,说:“我没兴趣。”
“这种干巴巴的男的你就有兴趣了?”
女人指着男孩,不屑道。
贺望泊平静地回答:“嗯,还行。”
“他可一点经验都没有,”
女人道,“到了床上不知道谁伺候谁。”
贺望泊乜斜了男孩一眼,华嘉年发觉贺望泊的神情变得顽劣:“不巧,我挺享受开发一个人的。”
女人眼神一暗,华嘉年刚想喊,她已将手里的酒杯狠狠砸了上去——
“小心……”
华嘉年怔怔地将来不及出口的话喊出。
女人砸的不是贺望泊,事实上,贺望泊眼都没眨一下。
她的酒杯越过了贺望泊,砸中了那男孩的手臂。
那男孩没有躲,就僵硬地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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