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府後院,外头喜乐已歇,唯清风轻拂丝竹。
新房内静谧,红烛的灯火摇曳,映照着两人的身影。
喜被铺陈,蚕丝织成的鸳鸯被面泛着柔光。
屋内花草薰香缭绕,勾勒出一派旖旎氛围。
木雕花床榻上绑着薄如蝉翼的红纱帐。
床头一对软枕相连,映照着喜气与色气,喜床上撒满枣子花生,寓意早生贵子。
雨倩端坐於床榻边,红盖头尚未揭下,隔着薄纱,她的目光悄悄打量刚刚搀扶着她一路来到房内的女子。
此女子身着宽松的红色丫鬟装,低头整理案上的合卺酒盏,动作轻柔,却掩不住天生媚态,举手投足间,不像是丫鬟。
雨倩心中暗忖:「这位姐姐虽刻意扮得朴素,宽衣遮掩身姿,青丝未精心梳理,却难掩那嘴角一点美人痣的妩媚,以及凤眼流转间的潋滟光华,肌肤白皙如凝脂温玉,莹润剔透,腰身不骨微丰,宽衣之下,尚可见胸前鼓胀的曲线呼之欲出,怕是比妾身的…双乳…还要丰硕三分。
她的臀部宛若天赐的珍果,圆润饱满,罗衣轻裹,勾勒出令人心颤的弧度,随着步伐款款摇曳,彷佛湖波轻漾。
这成熟的体态,妖媚中透着一股难掩的贵气,是人间难得的珍宝,都能叫女子目眩神迷了。
赵府何时有如此绝色女子?」
雨倩脑中迅速比对当初看见过的婢女长相,确定赵府仆婢无一人似此女,也无一能及此女。
鱼襄似有所感,凤眼轻抬,与盖着红盖头的雨倩隔纱相望,虽未见真容,但可以感受到一双敏锐的目光悄悄探来。
鱼襄嘴角微扬,对着雨倩露出一抹含羞的笑意,随即低头,掩饰心中波澜。
她暗自思忖:「主母的身姿曼妙,浓纤得宜,霞帔下那对硕果高耸,似欲破衣而出,与奴家的酥胸相差不大。
那柳腰细软,翘臀浑圆,行走间定如弱柳扶风。
虽因腿疾坐姿略显奇异,却无损那书香门第孕育的清雅气韵。
身上似有淡雅的桂花香气,仿若仙子误入凡尘。
怪不得令九爷神魂颠倒。
奴家虽自许还有几分姿色,但看见主母这般清丽脱俗,灵动中透着贵气,怎会有男人想要与主母退婚……真是瞎了眼了。
」鱼襄低垂眼帘,指尖轻攥衣角,掩饰一丝紧张,暗忖:「倘若…倘若主母开口相询,我当如何以对呢?」
雨倩轻咳一声打破这份沉默,声音清脆优雅,又带着好奇,隔着盖头道:「敢问姐姐芳名?妾身此前在赵家看过一些侍女仆从,姐姐虽着宽袍遮掩身姿,但未曾见过如姐姐这般风姿绰约,体态婀娜的女子。
」她的语气温柔,透着真诚与好奇。
鱼襄恭敬欠身,紧张的低声道:
「主母,奴家不敢隐瞒。
奴家名唤林鱼襄,蒙九爷信任,乃九爷所创办玉珠丝肆之掌柜,原是一介平民,因一场疾病灾难,夺走先夫与孩儿的生命,奴家父母双亡,夫家认为是自己克了先夫与孩儿,因而将奴家赶出,奴家身无分文,也无钱将先夫与孩儿下葬,蒙九爷出手相助,从那时起,奴家便追随九爷,现已有两年,主要负责丝绸买卖。
今日特来伺候主母与九爷。
」
她顿了顿,声音柔和继续道:「九爷为人正直,重情重义,对鱼襄有再造之恩。
并且九爷十分聪慧,眼光独到,在16岁时便创立玉珠丝肆,两年期间便让玉珠丝肆在帝都名声鹊起,生意蒸蒸世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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