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河的水流湍急，冰冷刺骨。
林轩拖着昏迷的药奴，在激流中艰难前行。
苏婉儿游在最前面，银刀咬在口中，单手拽着一个瘦小的女孩。
小狐狸用尾巴卷住重伤者的衣领，像拖死鱼一样往前拽。
"
前面有光！
"
苏婉儿突然指向远处。
岩壁尽头透出微弱的蓝光，像是某种荧光苔藓。
众人奋力游去，爬上一处凸起的石台。
林轩刚把药奴推上岸，胸口突然一阵绞痛。
他低头看去——
追魂箭擦过的伤口已经发黑，毒素像蛛网般在皮肤下蔓延。
"
箭上有毒。
"
苏婉儿掰开他的眼皮检查，"
瞳孔扩散，是锁魂散。
"
她从腰间摸出个小皮囊，倒出三粒赤红丹药。
"
嚼碎。
"
药丸苦得发涩，林轩差点吐出来。
"
咽下去！
"
苏婉儿一巴掌拍在他背上，"
这玩意能暂时封住毒素。
"
药奴们瑟缩在角落，大多还处于半昏迷状态。
那个被苏婉儿救下的女孩突然开口："
你们...不是青云门的人？"
她的声音细如蚊蚋，眼睛却亮得惊人。
小狐狸甩着湿漉漉的尾巴："
怎么，失望了？"
女孩摇头，从破烂的衣襟里摸出个东西——
半片青玉叶子，叶脉里流淌着金色液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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