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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天道无情·众生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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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涌·重逢
林烨站在重建的科研院顶楼，指腹摩挲着父亲遗留的青铜钥匙。
三个月过去，城市表面的创伤已被霓虹掩盖，但每当夜幕降临，他总能在街头巷尾捕捉到几缕游走的黑雾——那些未被净化的阴阳残渣仍在伺机而动。
"
还在想那张照片？"
苏瑶倚着栏杆，她左肩的伤痕已愈合，但月光下隐约可见皮肤下流动的银色光泽。
自从业火之夜后，她体内的纳米机器人与青铜纹路达成了某种诡异的平衡，如同沉睡的火山。
林烨没说话，掏出那张泛黄的照片。
年轻时候的父亲与另一个穿白大褂的男人并肩而立，后者胸前别着的黑鸦银徽在月光下泛着冷光。
"
陈老说这个人叫陆明远，是三十年前天工计划的首席科学家。
"
他指尖划过照片边缘，"
可那天在祭坛里，我分明看见陆明远的尸骸戴着同样的银徽。
"
突然，楼下传来刺耳的刹车声。
五辆黑色装甲车碾碎夜色停在院门口，车门打开时，穿着作战服的士兵鱼贯而出，领头者抬起的机械义眼闪烁着妖异紫光——正是三个月前"
阵亡"
的秦虎。
"
林先生，国家特殊事务局需要您配合调查。
"
秦虎的声音带着金属合成音的震颤，他背后士兵枪口的幽蓝光芒组成一张大网，"
关于天工秘录的真实性，我们需要重新确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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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笼·父子局
审讯室的白炽灯管在头顶嗡嗡作响，林烨被铐在特制合金椅上。
秦虎的机械臂正在扫描他颈后的金色星图纹身，全息投影中，二十八宿的方位正对应着《天工秘录》缺失的章节。
"
你父亲当年用半部残卷骗过所有人。
"
秦虎突然调出一段监控录像，画面里是二十年前的秘密实验室，年轻的林教授正将某件物品塞进婴儿襁褓，而接生护士的胸牌上写着"
陆明远"
。
林烨瞳孔骤缩，腕间镣铐突然迸发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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