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庞统于涪城之中,与法正谈笑风生,其“意”
气相投,皆有经天纬地之才,只觉相见恨晚。
正此时,那自称彭羕,字永言的短发异人,被法正引入。
此人虽衣衫不整,形容憔悴,似经历过非人折磨,但其双目炯炯,蕴藏着一股不屈的“意”
与洞悉世事的智慧。
他身上虽无明显武者“气”
息,但精神力却异常强大,隐隐透着几分“河洛书院”
的“心法”
影子。
“某特来救将军数万之众性命!”
彭羕开口便语出惊人,其声铿锵,带着一股令人信服的力量。
玄德闻法正通报,亦亲自来见,听彭羕细述前寨(黄忠、魏延所屯之处)的地形。
彭羕在地上迅速勾勒出涪江走向与营寨相对位置,指出其致命破绽:“前寨之地,看似险要,实则乃是死地!
涪江之水,湍急异常,若上游有人决堤,引江水灌之,再以精兵堵塞前后通路,则数万大军,皆为鱼鳖!
将军为将,岂可不知‘地利’之重?此地‘水煞’极盛,一旦引动,便是滔天之祸!”
玄德闻言,背心不禁渗出冷汗。
他虽是“显圣”
强者,感知敏锐,但于细微地理、水文之道,终究不如这些精通术数的谋士。
他这才想起张松所献地图,虽有大致轮廓,却未标明这等水文险情,可见张松虽有内应之心,但所知亦有限。
彭羕又抬头望天,眉头紧锁:“某略通星象。
近几日,‘罡星’在西,其光黯淡,隐隐有血色缠绕;而‘太白金星’,其‘杀伐之气’异常炽盛,正临雒城分野。
此乃大凶之兆,主将帅有血光之灾,兵戈顿挫。
将军此行,务必谨慎,不可轻进!”
他言语间带着一股对“天命”
的敬畏与无奈。
玄德闻彭羕之言,如醍醐灌顶,当即拜其为幕宾,急遣心腹之人,持他亲笔手令,星夜往告黄忠、魏延,令二人严加巡哨,提防敌军决水,并暗示二人,近期军中或有将帅之厄,凡事需三思而后行。
黄忠、魏延接令,二人皆是沙场宿将,其“兵家武道”
的直觉亦感知到一丝不安。
黄忠经验老到,其“意”
沉稳,提议道:“文长,敌军既有此险计,我等当轮流戒备,一夜不可合眼。
若江水有异动,或敌军有偷袭之举,则立刻以烽火为号,互相通报,不可延误!”
魏延虽恃勇好功,但事关大军安危,其“意”
亦不敢怠慢,点头应允。
是夜,果然风雨大作,天地间一片昏沉,暴雨如注,江水怒号,更添了几分“水煞”
的狂暴。
泠苞修炼的乃是蜀中特殊的“水行兵家武道”
,于此等天气如鱼得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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