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桌子旁,招呼傅纭星坐下,“不会疼,我技术好,别听你哥胡说。”
傅纭星坐在转椅上,看见筐里的工具这一刻才有了点实感,谈不上坏,搁在膝头的双手略微收拢。
程朔闭上嘴不打扰昌哥工作,怕一出声对方手抖打偏,斜靠在沙发上轻车熟路地打开了消消乐,贴心地关掉音量。
有段时间没上去,蒋飞居然超了他十三关,一下子来了劲,蒙头消除屏幕上五颜六色的动物头。
另一边的昌哥消毒好工具,拿酒精棉片在傅纭星耳朵上擦了擦,“别紧张,几秒钟功夫,和打针一样。
你耳垂薄,就打在中间点的位置吧?”
傅纭星说:“嗯。”
昌哥定了点,提笔前发现:“哟,有颗痣,长得挺好,要打在上面吗?”
傅纭星听到这个字便产生一种剧烈的反射,心绷紧了一下,耳廓莫名发热,大约是涂了酒精还未挥发完全的缘故,说:“避开吧。”
“行。”
昌哥手持穿耳器,长针穿过耳垂的时候,傅纭星感到一丝闷闷的疼,像被火后知后觉地燎了一下,相当快。
和程朔抽烟时摁下打火机弹出的火苗一样,快得让人来不及感知疼。
“别碰,我给你拿点酒精,回去后每天擦擦,睡觉的时候别压到,过几天没发炎就没事了。”
傅纭星垂下手,“他也是在你这里打的吗?”
“你说程朔?”
“嗯。”
昌哥拉开抽屉拿出一瓶酒精棉球递给傅纭星,“对,我刚开始学的时候拿他练手,他的纹身也是我纹的,也亏他胆子大,敢放心交给我。”
傅纭星皱了一下眉,“纹身?”
“就他手腕上那个。”
昌哥看着他了然地笑了下,脖子上大片纹身没能压盖身上那股温和的脾气,“刚才哥哥弟弟的话是他瞎编的吧?”
“不是。”
傅纭星快速否认,话出口抿了抿唇,知道不该答的那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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