戌时的月光在青铜符匣上凝成霜色,卫坤宁肩头的梅花印正将血迹渗透成北斗七星的形状。
无人机坠毁前传回的最后一帧画面里,六十具符匣的铜绿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露出内壁鲜红的"
天符敕令"
篆文。
"
梅花印发作了。
"
李雪指尖拂过焦尾琴的冰弦,婚戒上的寒光映出她眉间朱砂,"
坤宁是当年梅花易数灭门案唯一的活祭品。
"
闻冲腕间的七枚五帝钱突然同时翻面,巷口石敢当的裂缝里渗出墨汁般的液体。
他反手将罗盘按进西郊地块的施工图,天池磁针竟在图纸上游走出洛书轨迹:"
陈作霖布六十活人桩,是要用天符门的血蘸青蚨术重铸阴阳界碑。
"
三公里外的工地基坑突然传来机械轰鸣,五辆挖掘机在子时破土动工。
王离火嚼碎第三根棒棒糖,操控着加装红外摄像头的无人机掠过脚手架:"
师父!
东南角打桩机在挖花岗岩!
"
"
那、那是..."
孙兑秋的电磁仪突然爆出火花,社恐青年抱着冒烟的设备缩进战术背包,"
玄武岩放射性超标...地磁异常..."
"
让开!
"
郑坎山抡起五十公斤的硫磺粉袋,健硕的二头肌撑破道袍,"
什么玄武岩?老子只认识健身房蛋白粉!
"
粉尘飞扬间,吴妙言翻着白眼将五帝钱拍在他后背:"
肌肉笨蛋,那是阴阳界碑的玄武负碑阵!
"
地底突然传来琉璃碎裂般的脆响。
赵乾一油腻腻的肉夹馍掉进基坑,肥硕身躯却灵巧地攀住钢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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