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有没有受伤。
腰被箍着动不得,双手被祁砚知空出来的另一只手反剪在胸前,腿也是,被祁砚知一只腿抵在要害部位,大有一种只要他敢踢,祁砚知就敢让他断子绝孙的错觉。
近到可以数清对方睫毛的距离里,蒋昭南忍不住仰头骂他,“好端端的,你他妈发什么疯?”
祁砚知闻言将头凑得更近了些,鼻尖抵着鼻尖,呼吸缠着呼吸,唇边热气渡在蒋昭南的脸颊,那抹艳红持续攀升,越过面庞停在眼角。
对方浅褐色的瞳孔澄澈得像黄昏时分雪山脚下的一湾湖水,在即将结冰迎接寒冬之际,一个落在细碎冰纹上虔诚的吻让它重新,激荡开来。
蒋昭南怔怔看着祁砚知俯身不带一丝欲念地亲在他的眼角,接着往下,细细啜吻在他的面颊、鼻尖,然后转移到他的耳畔,带着灼热气息地压在耳廓说,“你知道吗蒋昭南,刚刚,”
“你骂得我好爽。”
“什么?”
蒋昭南话还来不及说就被祁砚知猛地吻了上来,那只垫在蒋昭南身后防止他被撞疼的左手找准时机抽了出来,蒋昭南也想趁机反压,却被祁砚知用腿抵了回去。
“乖,就安静亲一小会儿。”
祁砚知在这个间隙里含混说了句话,然后就用抽出来的那只左手轻轻攥住他的下颌重新吻了上去。
“混蛋,”
蒋昭南在祁砚知又吻上来前勉强补了句,“刚刚不才亲……”
“刚刚不算,现在才能当真。”
祁砚知压着蒋昭南的唇瓣迅速说完后才继续试探着深入,蒋昭南气得作势想咬,祁砚知自知理亏,于是就随他胡乱啃咬。
蒋昭南虽说的确是咬了,但也没使劲没用力,只有偶尔祁砚知亲得太急让他喘不过气的时候才示威性地咬一下舌尖,祁砚知感觉到了也就自觉放慢速度让蒋昭南有时间缓一会儿。
【亲爱的审核,还是那句话,他俩真的只是亲吻,(暂时)还没做除这以外的其他事】
“怎么样,累了吗?”
祁砚知半抱着蒋昭南脱离唇瓣抵在他的耳边哑声问。
“没有,”
蒋昭南半靠在祁砚知胸前,半倚在车边眼神迷离地说,“你还挺会亲,我后背都软了。”
“那……”
祁砚知红着耳朵低声问,“我再亲会儿?”
“想得美。”
蒋昭南轻笑了一下,抬手捏了一下祁砚知红透的耳垂,顺便还用指尖弹了一下挂在上面的十字架耳钉。
“不过,”
望着银色的十字架在眼里荡来荡去,蒋昭南莫名心情很好,然后慢慢伸手拨开领口露出惊绝的大片艳红,轻声说,“我颈间很热,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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