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教头虽然老了,但也知道焦挺是为了他们拼死断后,要是他直接走了,说不过去。
“爹,你都多大岁数了!”
林娘子闻言,慌乱的抓住了自己老爹,刚刚她又不是没有看见,三个正当年的男子都不是这个道士的对手,自己老爹快七十了,那不是去找死吗?
“你别去!
我去!”
就在这时,赵元奴突然抽出了自己护身的短弯刀来,走到了门前,去观察前方战况。
“姑娘,你……”
张教头眼看着一个大姑娘居然上去舞刀弄枪了,连忙要制止,但他还没来得及张口,就被一旁的李师师阻拦住了。
“老人家,我这个姐妹,有武艺在身,您老人家就放心吧。”
李师师是知道赵元奴的本事,立刻安抚张教头起来。
赵元奴是受过金人严格训练的,是个直接可以进行暗杀的刺客,看准时机出手,还真能杀了这王道人。
此时,外面的焦挺和王道人又是交手了一个回合,焦挺又是挂彩,被王道人一剑在肩膀上开了个口子。
此时月光泼在焦挺染血的麻衣上,雌雄双剑的寒芒织成死亡罗网。
王道人似乎已经失去了玩耍的兴趣,也许是他想要更快的去品尝几个美人的滋味吧……
龙纹长剑挽着银亮剑花直取“没面目”
焦挺咽喉,短虎剑却似毒蛇吐信藏于肘后。
剑锋过,焦挺那口朴刀的刀刃上都留下蛛网状的细密剑痕,这雌雄龙虎剑乃是一对宝剑,锋利无比。
这样看来,再打下去,焦挺的武器能不能支撑得住,这都是个问题啊……
那“没面目”
焦挺笨拙地挥动朴刀格挡,刀刃撞上龙剑的刹那,虎剑突然自下而上斜撩,在他大腿撕开三寸血口,飞溅的血珠尚未落地,龙剑又点向他眉心——这淫道竟用长剑在焦挺额前一剑划破一刀口子,短剑顺势挑断他腰间束带,发出戏谑的嗤笑。
这不是打仗,这是赤裸裸的戏弄,他在戏弄“没面目”
焦挺。
连遭剑伤,血花四溅之中,“没面目”
焦挺踉跄后退撞翻屋旁的水缸,夜里被冻得清冷的水混着血液浸透草鞋。
焦挺身上大大小小已经给“飞天蜈蚣”
王道人伤了七八处了,虽然伤口因为王道人的戏谑,并不是特别深,但也都在流血……
王道人旋身抖落剑上血珠,龙剑突然插进地上一块木柴一挑,那块儿木柴立刻就如同暗器一般直扑对方面门。
焦挺挥刀劈开木块的瞬间,虎剑毒蛇般钻出,寒光闪过,这一剑直接重创了焦挺胸膛,差点直接砍进了肋骨骨缝之中。
朴刀当啷坠地,焦挺胸口鲜血狂喷,王道人嗅着血腥欺身再进,龙剑故意偏开心脏半寸贯入左肩。
“啊!”
焦挺发出了一声惨叫,那王道人的剑锋在焦挺骨缝间残忍搅动。
他似乎对焦挺身受重伤却还坚持不懈而感到了气氛,恶狠狠的咬着牙开口:“且看你这莽汉能捱几剑!”
“住手!”
就在此时,把弯刀藏在背后的赵元奴莲步向前,踏着颇为婀娜的步态,尽显大好身材,还抛着媚眼,走向了那“飞天蜈蚣”
王道人。
“飞天蜈蚣”
王道人本来他就是一个色中饿鬼,虽然这会儿按理说正是打仗呢,但是他一看就赵元奴这绝色尤物,当时眼睛都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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