盐矿更是能买上四座!”
城南的田家家主身为一个大家族的家主都被这笔财富的数量给着实惊讶到了。
“谁说不是啊?除了这些外,后面还有个等字,也就说明萧家以前在镇里和城里的十余处店面、五座住宅都给了他二房、三房!
想来他萧老爷子也是知道二房萧长虎、三房萧长豹……啧啧啧。
我记得这些家产好像都被他他们两个败光了大半,后来据说是全靠大房接济,才没有丢掉剩下的产业。
如今的萧家不是有他家大房支撑着,早就垮了!”
一旁的周家家主感叹道。
萧河看了看四周,觉得火候差不多了。
一拍惊堂木,顿时场内鸦雀无声。
“现在!
诸位还有什么话说呢?!”
萧河眼睛微眯,决定先把老棺材瓢子处理了。
他盯着堂下的老者。
“四叔公,这来自南国一霸黄四郎家的每月二百斤云土,是喂了狗还是肥了你的棺材本?我萧家祖训!
凡是动烟土者!
轻者家产充公,逐出萧家!
重则沉塘!
你身为族老这条规矩怕是没忘了吧?居然敢拿我萧家的码头卖烟土!
?你胆子不小啊!
不要试图狡辩!
我可是你们在忙着吃我家绝户的时候,我这里可是有从你家账房里找到的账本哦!”
“血口喷人!”
四叔公的儿子跳脚大骂,却被杨老三一枪托砸翻在地。
萧河踱步至他跟前,靴尖挑起那人下巴:“你不狡辩?你儿子狡辩是吧??宣统三年腊月,老棺材瓢子你在翠红楼豪掷五百两,至于,钱从哪来?哼哼!
另外还有!
我爹走后,你们两个老东西,联合三房伙同我家中账房掏空我大房的事你以为我不知道吗?!
我家账上的100多万两不翼而飞!
我家的田产秘密转到了某些人的名下?我真的不知道吗?!”
乡民哗然。
人群中忽有老妪颤巍巍举手:“俺作证!
二房管事的上月拉走俺家三车粮,说是抵债,可俺男人早些年欠的是大房的租子!
后来俺去找大房家,大房家大奶奶说早就俺家的租子给免了的!”
一石激起千层浪、那些明明是大房的佃农但是却被二房三房以及三叔公、四叔公家逼得卖儿鬻女的、田产被夺的苦主纷纷哭嚎,唾沫星子几乎淹了讲茶大堂。
讲茶大堂内,晨光斜照在青砖地上,将众人影子拉得细长。
萧河抬手示意喧哗暂歇,转身从杨超手中接过一叠盖着北洋政府大印的公文和,纸张抖开的脆响打破了死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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