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石灰破阵-《我和赵匡胤称兄道弟那些年》

第7章 石灰破阵(第1页)

张永德的弓弩手把契丹骑兵射成刺猬时,我正蹲在粮车底下给赵匡胤拔箭。

这莽夫后背插着三支契丹狼牙箭,活像只炸毛的豪猪,嘴里还叼着半块带血的炊饼。

“苏半仙!”

他扭头喷我满脸饼渣,“老子背上痒得很,你挠虱子呢?!”

我攥着箭杆猛力一拽,带出团血肉糊在冯道刚送来的《劝降书》上——老宰相要是知道他的锦绣文章成了擦脓布,保准能气出脑中风。

手机在尸堆里震得直蹦跶,碎成蛛网的《清明上河图》上,虹桥书生的油伞尖正指着杨衮的帅旗。

我抡起铁锅盖住这催命符,远处突然传来马仁瑀的破锣嗓子:“赵都虞侯!

你婆娘托我带话——再带伤回家就睡马棚!”

赵匡胤抄起陌刀就要砍人,三支新中的箭矢在背上晃悠得像戏台令旗,这莽夫硬是顶着箭雨撞进北汉军左翼,活脱脱把“主危臣死”

演成了“猪突猛进”

马仁瑀单骑冲阵的架势比说书先生还唬人。

这愣头青把铁胎弓拉成满月,箭矢专挑北汉将领的裤腰带招呼,吓得张元徽的副将提着裤子往马肚子下钻。

我蹲在陷马坑里改装连弩,曹彬抱着火药罐摔了个狗啃泥:“苏少卿!

冯相说您再炸军需就......”

“就怎样?”

我扯过赵匡胤的染血披风当引线,“让他把《劝降书》裁成草纸发全军!”

契丹骑兵的狼牙棒砸到盾牌上时,张永德突然扯着嗓子唱起河北梆子。

这杀千刀的指挥使把弓弩手分成三拨轮射,箭雨密得能织成门帘,愣是把杨衮的先锋队射成了人形箭垛。

我趁机往箭头上抹石灰粉,赵匡胤回头冲我吼:“苏明哲!

给老子留点抹伤口!”

这厮怕是忘了昨儿个用石灰粉止血,疼得在营帐里跳了半宿胡旋舞。

马仁瑀的坐骑被射成筛子时,我正教小兵用铁皮桶喊话。

“跟老子学!”

我把嘴怼进桶口,“耶律璟的夜壶镶着翡翠!”

数千个铁皮桶炸响的声浪,愣是把契丹马的缰绳震断十七八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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