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多长时间。
安九山张张嘴。
“我说的。”
声音不来源于男人,而是身后。
如果不是指尖传来的刺痛,他都快忘了呼吸。
转身平和地看着她,只盯了几秒,走向前,声音透着哑意:“我们回家。”
她退了一步,闪动的弯睫下是同样的平静:“我有话和他说,坐他车回家。”
头顶的柳枝晃动,荡在长椅之上,扫去空寂,这场无声的对峙中,他率先败阵。
指甲嵌入手心的软肉,风把眼睛吹得生疼,连眼眶都在泛着不自然的红,咽下涩意,艰难开口:“不选我吗?”
风很不给面子地把四个字吹得到处都是。
她把矿泉水放在长椅上,什么话都没说,错开他身边,走到红车前,坐进去。
背对着启动的车,一直到这辆车开走,再到指示灯又一次变成绿灯,车流不息的来往把所有停在这里的痕迹全都碾压干净,那个一动不动的孤寂身影才有了动作。
他走到长椅面前,拿过被遗弃的矿泉水瓶,搂在怀里,像是怕掉了又像是怕凉了。
寒夜没有尽头,也没人停下来听到他小声地哽咽。
“为什么不选我呢景昭。”
第50章法则
她突然不告而别,不管是谁都不会不担心。
巴特两次订票说要来找她,还好冯媞媞苦口婆心劝导:“娜仁已经二十八岁了,你这样寸步不离只会让她感觉困扰,稍微给她一点儿成人的空间好不好?就是你是妹控也要有分寸感啊。”
巴特哭着给她打电话,说,要是外地太冷记得回家拿衣服,把她逗的在电话这边不知道说什么好。
但安吉不一样,那天他们是吵完架才分别的。
就算她反复强调她没关系,不是因为生他的气才离开的,他还是不相信,不知道通过什么手段查到她在平海,跑到平海时她又到了伦敦。
昨晚给她打电话时,在她面前一向吊儿郎当的人含着醉意,坐在平海不知道哪条街道的马路牙子上。
“娜仁,你铁了心要和我绝交是不是。”
她无奈,把书合上,趴在窗户上感受凉凉的晚风:“安吉,我说过很多次了,我只是出来旅游散散心,没有生你的气呀。”
他抱头痛哭:“你以为你是什么很特别的人吗!
你以为我很缺朋友吗!
你以为你在我这里很不一样吗!
我告诉你娜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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