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秒,偏头问道:“他……还好吗?”
“挺好的。”
周璨愣了一秒,避开她视线,“他手上缝了几针,但恢复的不错,目前已经出院了。”
“他也是这周的飞机,去法国。”
应粟沉默了片刻,平静地点头,“嗯,没事就好。”
周璨问:“你临走前,不想跟他告别吗?”
应粟苍白地扯了下唇角,“我已经没脸再见他了。”
周璨拍了拍她肩膀,安慰道:“他不会怪你的。”
“但我过不去这个坎,我已经伤害他太多次了。”
应粟垂下头,无力地说:“他遇到我总没好事,还不如无声无息地永远消失在他面前。”
周璨张了张口,明显想再说什么,但最后又咽了回去,转口道:“如果有缘,你们还会再相见的。”
大概是真的有缘吧。
应粟和席则是同一天飞机。
她那日特意提早了一个小时去机场,办理完值机和行李托运后,她直接就去安检了,然后一个人静静地坐在候机厅里,戴上耳机,一边听着音乐一边望着窗外发呆。
大约半小时后,她察觉到一个人坐在了她旁边。
他什么话都没说,但应粟知道是谁。
她不由自主地攥紧掌心,好半晌才敢偏过头去看他,同时摘下耳机。
她视线先落在了他右手上,那里还缠着圈绷带,看不出伤势如何。
席则顺着她视线看过去,然后晃了晃右手,笑道:“已经没事了,别担心。”
应粟心脏一疼。
他永远都是这么无所谓的状态,好像受多少伤都没事。
于是,她也尽量维持住平静的语气,“以后会落下疤吗?”
席则不以为意:“男人留疤有什么大不了的。”
“而且这样……我也能心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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