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先对着镜子套好了上衣，再往腰带上缠小配饰，镜子里，手机的屏幕又亮了一下。
方知然：“？”
咋了这是，一闪一闪地，给雪花老师亮灯呢。
他转身去看手机，恰好屏幕上跳出来了一条视频提示，他的指尖不小心一触，刚好按在了接听上。
方知然：“……”
季行川？
我靠，视频啊。
画面里，男生正用清秀的五官拧出目瞪口呆的表情。
季行川松了一口气：“不在学校吗？”
下一句：“你穿的那是什么？”
方知然心说我不仅穿得神奇，我这会儿还没穿裤子呢。
这手机镜头应该照不了这么多吧？
画面里，季行川眯了下眼睛，似乎是想起了什么。
“《终有时》？十四？”
半晌，季行川说。
方知然：“？”
“这你都知道？你这二次元的水潜得挺深啊。”
他说。
这小说都还在连载啊。
“因为将月有合作。”
季行川说，“你们是s视频，我们是配音，我也接了个角色。”
“我的吗？”
方知然满怀期待。
“你的我搞不定。”
季行川试着说了下十四的台词，然后说，“不行，我的声音条件，不太能压出那种小少年音，跟你合作的是将月传媒的鹿竹。”
啊，鹿竹，方知然有印象，这位跟季行川同公司。
除了那个病娇角色，他还真没听季行川配过那种少年音。
他迅速套好角色的短裤，光着脚站在一堆布料上，先把冬季老师挂到了镜子旁边。
“正好，我正愁找不到人。”
他说，“你看过小说的话，应该能帮我瞧瞧这衣服我又没有穿对？”
“行啊。”
季行川说，“我给你参考一下。”
“啊，腿环扣反了。”
他踢开脚下的布料，俯身去摘腿环。
为了防止掉落，他扣得挺紧，腿间已经留了一片红晕。
“这个银扣子应该是朝前，啊，看设计图是一回事，实际穿又是一回事啊。”
方知然说，“冬季老师，你在听不？”
“在在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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