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根比掌头还粗的木棒。
“给我松手!
我请求,给我住手!”
市田哭喊起来。
“到底是男人,作为记者,对肛门的凌辱是不能忍受的吧。
放下来。”
市田滚落在地上。
肚子里还有大量的积水。
插过软管的鼻子孔的粘膜处被穿了一个大洞。
其实他情愿受水刑而死。
如果肛门裂开的话大肠也会随即裂开,作为懂得人体结构的市田来说那种剧痛他是可想而知的。
“还是屈服了吧?”
“我受不了了,请你们让我休息一下。”
市田做着深呼吸。
“好吧。
你的太太也照这样四肢趴下的。
趴下吧!”
“明白了。”
市田四肢趴下了。
市田的双手还是被在前面绑着。
“毕竟是一个意志不坚强的男人啊。
不说也罢,照你夫人的样子做,但是你的屁股与你老婆的相比有天地之别,太脏了。”
冷酷无情的声音渐渐消失了。
市田贤一的视线停在低矮的舱顶上。
绳子深深地捆在双手上。
他们捆得很紧几乎把绳子嵌进肉里去。
贤一就那样躺在地上脑子里像走马灯似的考虑着各种事情。
往事如云不断地浮现到面前又立即消失的无影无踪。
但连接不了一个明确的印象。
死神在眼前张开着血盆大口。
只有这一印象特别清晰。
不知过了多久,船舱的门打开了。
贤一看到一男一女走了进来。
女人的双手被绑在背后。
他立即认出了这就是连日来朝思暮想的爱妻。
男人看上去有40多岁了,男人把绫子拉到一边,让她坐下。
贤一硬撑着支起了上身靠在板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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