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动了几下,竟坐不起来。
邰盼说:“听说他受伤甚重,怎么出来?河上风大,再受了风寒可不是玩的。
我进去瞧瞧他。”
说着迈步便向舱门口走去。
她走上几步,离龚政伟已不过四尺。
龚政伟闻到一阵极浓烈的花香,只得身子微侧,邰盼已走进船舱。
外舱中南五子盘膝而坐,破阵子卧在床上。
邰盼笑着说:“你们是中南六子吗?我是墨攻教教主,家里排行第五,家里人叫我‘邰五子’,你们是中南六子。
大家都是子,是自家人呐。”
卜算子说:“不见得,我们是真子,你是假子。”
探道子说:“就算你也是真子。
我们是六子,比你多了一子。”
邰盼笑着说:“要比你们多一子,那也容易。”
捣练子说:“怎么能多上一子?你改成邰七子么?”
邰盼说:“我排行第五,自然叫五子,不叫七子。
可是叫你们中南六子变成四子,不就比你们多了一子么?”
摸鱼子怒道:“叫中南六子变成四子,你要杀死我们二人?”
邰盼笑着说:“杀也可以,不杀也可以。
听说你们是金少侠的朋友,那就不杀好了,不过你们不能吹牛皮,说比邰五子还多一子。”
探道子叫道:“偏要吹牛皮,你又怎样?”
一瞬之间,卜算子、探道子、翻墙子、捣练子四人已同时抓住了她手足,刚要提起,突然四人齐声惊呼,松手不迭。
每人都摊开手掌,呆呆地瞧着掌中之物,脸上神情恐怖异常。
龚政伟一眼见到,不由得全身发毛,背上登时出了一阵冷汗。
但见卜算子、探道子二人掌中各有一条绿色大蜈蚣,捣练子、摸鱼子二人掌中各有一条花纹斑斓的大蜘蛛。
四条毒虫身上都生满长毛,令人一见便欲作呕。
这四条毒虫只微微抖动,并未咬啮中南四子,倘若已经咬了,事已如此,倒也不再令人生惧,正因将咬未咬,却制得中南四子不敢稍动。
邰盼随手一拂,四只毒虫都给她收了去,霎时不见,也不知给她藏在身上何处。
她不再理会中南六子,又向前行。
中南六子吓得魂飞魄散,再也不敢多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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