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得乱糟糟的,也不晓得收捡一下。”
钱晓伟嘟哝了一声,又转过头问姜向东,“东胖子,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开始我还不知道哩,我在房间里看电视,突然就听到外面大喊大叫,吓了我一跳......”
姜向东从头细细道来。
钱晓伟打断:“怕什么?天又塌不下来。
拣要紧的说,来了多少人?带走多少人?有没有亮明身份?”
“我问了服务台的几个妹子,刚开始只上来一个人,一出电梯就给她们看了证,说是来抓通缉犯的,让她们配合,不要声张。
后来又陆续上来七八个人,都进了休息大厅。
有个客人做完服务,经过休息大厅门口时,这些人突然扑上去,拿枪指着那个人的脑袋,一把就铐起来了。
这批人还没下去,又来了一二十个人,让服务员打开所有房间,带走了16对。”
“没有喊老板去问话?”
“他们是要喊老板去,我说老板去外地旅游了,联系不上。
他们又问谁是经理,我说彪子是经理,他就跟着去了。
我已经嘱咐了彪子,如果硬要交代谁是老板,就说是我。
我打了你和罗局长的电话后,马上把手机关了,怕他们找我。”
钱晓伟拍了拍姜向东的肩膀,说:“做得漂亮,真是我的好兄弟!
不能呆在这里了,走,我们下去再说。”
刚到地下车库,罗奎的电话来了。
“晓伟,你赶紧来我办公室。”
“好,我跟姜向东刚下楼,就过来。”
“等会你一个人上来。”
进了青云区公安分局大院,钱晓伟让姜向东在车上等着,独自去了罗奎的办公室。
“今天这个事麻烦大了,我们要想个万全之策哩。
我刚问了市局的朋友,不是去抓嫖的,是去抓一个毒贩子。
这个家伙是一个贩毒集团的二号人物,其他人早就落网了,就剩下他在逃。”
罗奎打开省公安厅网站通缉令一栏,指着一张彩色照片,“就是这个该死的,省厅已经通缉了一年多,今天获得线报,哪个晓得他去了我们场子。
他随身带了一把枪,抓他的时候,枪就插在裤腰带上,子弹都上膛了。
兄弟,该我们背,搂草打兔子哩。”
钱晓伟说:“真他妈是个千刀万剐的背时鬼,害人不看日子呢。
我问了姜向东,带走了32个人,组织卖淫是铁定的事实了。
现在的问题是怎么大事化小,如果能搞个治安管理处罚就最好了,罚多少钱都无所谓,你有办法吗?”
罗奎摇头:“我要是有办法,就不会坐在办公室干着急了。
你说的没错,组织卖淫这个罪名是洗不脱的,现在最要紧的是,我们两个怎么脱身,而且要快。
再过两三天,一路追查下来,我跟你一个都跑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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