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她不知道的是云团团打架都打出经验来了,刚刚踹她的时候,云团团提前将鞋后跟踩平了,用穿着袜子的脚丫子踹的人,收脚后才又将脚丫子伸进鞋里,没留半点鞋印。
云彩能赢,是因为云吉在医院打的人,有人给云彩做证,还有血淋淋的伤口摆在那里。
旁的不说,云彩现在额头近脸颊的地方还有道疤的呢,而苗翠玲有什么?
她身上没外伤,供销社的人一口同声说没看见,不知道,这种情况下云团团不反手告她诬告,都是维护法律公正了。
挨了打,吃了亏,苗翠玲又没占到便宜便哭哭唧唧的回家了。
云吉早就怕了云团团,听到是苗翠玲主动惹事,云吉还骂苗翠玲吃饱撑着了。
没在云吉那里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苗翠玲又跑到老宅告状。
可惜的是佟有鱼虽然跟苗翠玲一样骂云团团六亲不认,没有人味。
但最后却是劝苗翠玲息事宁人,别再去招惹那煞星了。
你看,咱们家现在的日子过得不是挺好的吗?
你和云吉也登记结婚了,家里一应的债务都我们老俩口扛着,好好跟云吉过日子吧。
没错,云吉和云利两个小家现在是无债一身轻。
所有的债务都留给了云满仓和佟有鱼。
不过两人也是死猪不怕开水烫,照旧出工,照旧过日子。
村里的工分钱和豆腐坊的分红钱,九成被生产队扣下来还债,剩下一成给他们俩口子过日子。
加上每个月有云敏和云海姐弟每人五块钱的赡养费,两人的日子好像也没什么影响。
就是没钱。
苗翠玲挨了踹,又没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从老宅回自家的路上又跟村里的一个三十来岁的村民来了个眉来眼去……
想来用不了多久,云吉就会深刻体会到什么是绿人者人恒绿之了。
七六年和七五年也没有多少不一样。
如果硬要说哪里不一样,那就是云敏家的史骋终于上幼儿园了。
史小娃是七三年九月份出生的,到七六年九月正好三周岁,云敏和史胜利欢天喜地的将人送到了幼儿园,俩口子还特意找贺之亦要了一瓶他酿的葡萄酒庆祝了一回。
两人和云团团他们一样都在避孕,前者是想等史小孩上了小学落史胜利手里后再生一胎。
后者则是还没过够二人世界,准备明后年再要小孩。
然而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七七年除夕那晚云团团和贺之亦玩嗨了就忘记避孕这茬事,身体力行的各种折腾。
若不是房子结实,就以俩人的折腾劲都能将房顶掀了。
等到出了正月,云老太和云彩再次去省城看病,也就是四月初的时候,云团团和贺之亦在风雨连廊那里亲热,然后才后知后觉的想到他们可能闹出人命了。
除夕在二月,三月的时候云团团跟着云老太和云彩去省城住了几天,那几天又正好是云团团的姨妈期,云团团在省城就很忙,应酬多了,也忘记了这茬。
贺之亦没在身边也不清楚云团团的月事来没来。
等到四月了,两人正在无人的家中没羞没臊的亲热呢,云团团一句话差点没让贺之亦当场软下来。
匆匆忙忙穿好衣裳,贺之亦便与云团团去了县医院。
一通检查还真就怀上了。
担心这两个月他们那没节制的生活会影响到胎儿,贺之亦还咨询了不少这方面的知识。
两个月了呢。
扒拉了一回手指,云团团瞬间就是一副牙疼的表情。
无他,按日子推算,她生产的时候,正好是恢复高考,考生备战的时候。
云团团怀孕的消息并没有告诉任何人,这是贺之亦主动跟云团团商量的。
这么多年云团团就生了一回病,那次生病的事贺之亦还记得清清楚楚。
他就没见过哪个病人能将医院病房当成会客厅的,生个病还各种应酬。
从病房到家里,每天都是人来人往的,也就是云团团,换个人都得因为没休息好,病情加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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