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景霁深情款款地凝视着陶朝曦,一边说着,一边紧紧地搂住了她的腰肢。
随后,他顺势一坐,直接坐到了旁边的椅子上,而陶朝曦则自然而然地落入了他的怀中,安稳地坐在了他的大腿之上。
“夫人,我深知自己亏欠你实在是太多太多了。
即便我用尽余生之力去弥补曾经犯下的过错,恐怕也是徒劳无功的。
你若心中对我怀有恨意或者怨念,那也是理所应当的,我全都能够坦然接受。”
慕景霁轻轻地抚摸着陶朝曦的秀发,语气无比温柔且诚恳,“倘若能用我一人的牺牲,换来夫人一生的平安喜乐、万事顺遂,那么就算要我承受再多的痛苦与磨难,我也毫无怨言,并且会感到由衷的欣慰。”
陶朝曦的心头涌上一股难以言喻的苦涩味道,这件事情确实怪不得慕景霁啊!
神灵域的轮回,楚寒芮和自己两人都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
然而此时此刻,陶朝曦实在不知该怎样去直面慕景霁,毕竟这所有一切的源头皆是因她而起。
慕景霁何其敏锐,他瞬间便洞悉到了陶朝曦情绪上的细微波动,于是轻轻地咬住了她粉嫩的耳垂,柔声说道:“夫人,留给我的时间已然所剩无几了,可否在此刻多陪陪我?”
“这么多年以来,我无时无刻不在想你,对于当年的事我的确有错,你身患重病之时,我竟然狠心地离你而去,徒留你一人独自苦苦支撑、默默承受着病痛的折磨。”
听到这番话语,陶朝曦只觉得自己的内心仿佛打翻了五味瓶一般,各种复杂的情感交织在一起。
若问她是否曾经真心实意地深爱过慕景霁,答案毋庸置疑——爱过。
只是如今,竟需要以牺牲慕景霁为代价才能挽救自身,如此一来,叫她情何以堪?日后又该如何自处呢?
陶朝曦迟疑许久之后,终于还是缓缓地张开了口,轻声说道:“此事的确怨不得你呀,想那时我的病情已然严重到药石无灵的地步,哪怕是强大如渌澜界那样的存在都束手无策,更遑论是你……”
。”
“我从来都未曾责怪过你当初离我而去,但我心中却始终无法释怀你当年为何要欺骗于我?你分明知晓我费尽心力地安排小白为你医治病症,然而你最终还是毅然决然地选择了欺瞒我。
难道在那个时候,你就真的没有哪怕一丝一毫的迟疑与犹豫吗?”
此刻,慕景霁那双强有力的大手如同铁钳一般紧紧地扣住陶朝曦纤细的腰身,他微微俯下身去,将下巴轻轻地抵在了她柔弱的肩头上。
伴随着陶朝曦身上若有若无、似兰非兰的淡雅体香不断钻入鼻中,慕景霁一时间竟有些失神落魄起来。
突然之间,只见他猛地低下头去,张嘴狠狠地咬在了陶朝曦白皙修长的脖颈之上。
“嘶——”
陶朝曦被这突如其来的疼痛刺激得倒抽一口冷气,不禁失声惊叫起来。
她下意识地伸手想要用力推开慕景霁,怎奈慕景霁的力气实在太过巨大,任凭她如何挣扎反抗也是徒劳无功,根本无济于事。
而慕景霁似乎对陶朝曦的痛苦反应置若罔闻,他伸出舌头轻轻舔舐着刚刚从伤口处渗出来的丝丝血迹,然后又像一只顽皮的小猫一样,用自己的脸颊在陶朝曦粉嫩的面庞上来回磨蹭着,嘴里还喃喃自语道:
“没错,我的确是有病,而且患的还是一种难以治愈的绝症——相思病。
相思入骨亦如蛊,夫人亲手种下这相思蛊,夫人得负全责!”
“当年我确实欺骗了你,可那真的只是一时的权宜之计啊!
江灵灵曾扬言称唯有她能够解开你所中的毒,无奈之下,我只好佯装与她周旋,只为能先将解药弄到手再说,然而,让我万万没有料到的是,这样做竟然深深地伤害了夫人你的心。”
他轻轻地将陶朝曦的手放在箱盖上,柔声说道:“打开看看吧,这里面装的都是专属于夫人你的物件儿呢。”
随着箱盖被缓缓掀开,陶朝曦瞬间瞪大了双眼,满脸尽是惊愕之色。
因为箱子里摆放着的那些物品,分明就是她多年前亲手埋藏于桃花林中的东西。
“你……你怎会拥有这些东西?你究竟是什么时候前往灵山寺的?还有,这些东西你又是如何寻得的?”
陶朝曦满心狐疑地盯着慕景霁,目光不经意间扫过箱子角落里那卷明黄色、显得格外耀眼的圣旨,不禁轻咦一声:“咦?此处为何竟会有一道圣旨?我记得没有啊?”
慕景霁闻言,脸上流露出一丝难以言喻的酸楚和落寞,他微微垂首,轻声叹息道:“还是打开瞧瞧吧。
其实,这份圣旨本该在三年之前便交付于你的手中,只怪我来得太迟了呀......”
。”
陶朝曦也好奇这圣旨里究竟是何内容,然而里边的内容却是让她大吃一惊:“这……这……婚书你什么时候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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