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两人斗了半天嘴。
吃了饭,金立的亲戚找来了,从中调解了一番。
爸嫌金立在说了赔之后当着别人的面说闲话,又去找人家去了,又斗了半天气。
姨夫和叔叔来后,商量了老半天如何卖货、如何改造烟囱的事。
总之,扰得我看不下书去。
妈更害怕,一听有人找,两腿就哆嗦。
哥说:"
狠了心就是不能赔!
"
荒唐!
晚上,大队干部国马就这事也来了,看得出她把七队的人恨透了,说他们是:"
反脸猴子"
。
下午听妈说,嫂子又念我家不是,说:"
这么长时间了,我就没再他家吃过饭,就是我当家的也没吃过他的饭。
"
一副长舌妇的模样。
她就不想想,我妈成天给她看孩子,她又何曾给孩子点零钱,还不是全花我家的。
六月二十三星期五雨转阴
早上七点,爸和工人们冒着小雨到厂里装货去了。
中午刚12点,爸打来电话说让工人们回家。
按之前说好了的,打电话来就说明只买了10吨。
可一直到3点多,爸才叹着气回来了,不知倒底怎样。
后来姨夫来了,两人又商量怎样赔人家烧坏的庄稼。
一提这事,妈就急眼,大声嚷嚷。
爸就说:"
明早就走啊,跑云南去,他们还能追到云南去;在夜里把东西卸掉,一大早就拉跑了。
赔,赔个屁!
光剩下那家伙闹了!
"
妈一听这就不出声了。
六月二十四星期六阴转多云
云儿的确不同于与我同龄的女孩子,她有着原始生命力的一股野味。
她不会心甘情愿地像死猪似的平躺,像过去大家闺秀似的,任你折腾。
她会用她喜爱的方式解馋。
下午,小张他姐来了,问我想得怎么样了。
我沉默了一会,她说:"
你打定主意了,是不?……我看你是看上别人了,……"
走时我只好让她回去后,就说我没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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