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匹是战马,身穿和骑士配套的白银盔甲,最为英姿勃发、高大矫健,是和主人一起出生入死、荣耀与共的好伙伴;第二匹是坐骑马,身披黄金脚踏真皮马鞍,体力好而且外形漂亮,是主人逛街泡妞时骑着散步的;第三匹是行李马,身上挂包裹,背上扛长矛,总是耷拉着脑袋,最病弱最没用,说不定主人哪天饿了就地砍掉做汤喝。
对夏先生而言,彦玲是战马,他的司机是坐骑马。
”裴诗陈述完上述事实,淡淡说道,“我是行李马。
”
看着对方一脸诧异眼眶湿润的样子,裴诗有些后悔是否这样说太残忍了。
毕竟看这架势没多久夏承司就会叫人换了她,自己居然还在这种时候打破对方的美梦,实在有些不该。
“那行李马有可能变成战马或者坐骑吗?”
出于不忍之心,裴诗只好说:“可能吧。
”
等了一会儿,对方的脸上居然渐渐泛出了一丝潮红。
然后,她低声尖叫着捂住脸:“……那岂不是要被夏先生骑!
裴裴,你……!
!
”
裴诗呆了呆,扶着额头,更加后悔自己跟她说了这么多:“不,其实你误会我的意思了……”
“真是好幸福啊!
”
“……”
裴诗觉得毒舌有点羞辱对方的智商,但认真对待对方又有点羞辱自己的智商,于是终于放弃说话,转身进入了电梯,进入了六十三层楼的盛夏集团执行董事办公室。
坐在办公桌前的男人正翘着腿,翻看项目负责人递交上的新建大楼策划。
这男人有一双浅棕色的清亮眼睛,颜色恰好比他左耳的黄水晶耳钉暗几个号,但因为高高的眉骨和鼻梁的侧影而凹陷深邃。
他的眼中写满了仿佛对任何事都漠不关心的坚定,同时,又有一种为完成指标六亲不认的冷酷。
这样的面容就像是地球运转的定律,抑或是设计好方程式的完美器械,不会容忍一分一毫的误差。
他确实也是这种人——只要他愿意,就可以完成任何有意完成的事,而且可以轻轻松松做到第一。
然而,即便是在他最热衷的地产业中,他也从来不与任何人比较,他要的是从来都“做得到”,而非“做得比你好”。
也正是这种冷静,让他从五年前徒有亲爹的公子哥儿一跃成为各大杂志周刊的封面人物。
他在金融风暴中令盛夏集团迅速崛起,让这座摇摇欲坠的中型企业变成了现在的庞然大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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