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给我滚!
”
马从戎笑眯眯的不说话,白摩尼则是忿忿的还要分争:“大哥你看他——”
话没说完,霍相贞一掀被子下了地。
从屋角衣帽架上一把摘下皮带,他气势汹汹的转向二人:“我看你们是找死——”
他的话也没说完。
因为只听“咣当”一声门响,马从戎和白摩尼瞬间逃了个无影无踪。
两人全不是傻瓜,谁也不想留下来挨皮带抽。
霍相贞睡了一下午,晚上仿佛好些了似的,下楼到餐厅里吃了顿晚饭,给他端茶递水的依然是马从戎,白摩尼则是百无聊赖的又跑出去玩了。
吃饱喝足之后把筷子一放,霍相贞一边抄起餐巾擦嘴,一边说道:“夜里上去一趟。
”
马从戎侍立在他身后,听闻此言,立刻毕恭毕敬的答道:“是。
”
霍相贞起了身:“早一点。
”
马从戎又一点头:“是。
”
然后马从戎独自进了楼下的小浴室,严肃的、虔诚的把自己洗刷了一通,从上洗到下,从里洗到外,仿佛是预备要去献祭。
傍晚开始洗,一直洗到天黑。
最后拢着丝绸睡袍出了来,他感觉自己已经不像了人。
手里攥着个小手巾卷,他一步一步的往楼上走,庄严的,恐怖的,要去死一回。
滑腻的液体顺着他的大腿内侧往下流淌,他已经把自己炮制得很好。
进入卧室之后,马从戎照例停在床前放下小手巾卷,同时问道:“大爷,要不要关灯?”
霍相贞扔了手里的书。
伸手一掀他松松垮垮的睡袍前襟,霍相贞看到了他腹部的一抹紫青。
他皮肤白,偶然受了点瘀伤,能留许久不散。
看过之后收了手,霍相贞往床里一翻身:“关吧。
”
霍相贞照例是把马从戎狠狠勒进了自己的怀里。
马从戎一直不吭声,直到双方的身体已经严丝合缝的契到一起了,他才开了口:“大爷刚刚退了烧,别太累着了。
”
霍相贞把额头抵上了他的后脑勺,从头到脚一起对他使劲,仿佛是要把他干个肠穿肚烂,干出他的一条人命。
灼热的呼吸烫着他的后脖颈,他想大爷半个来月没回家,真是憋急了。
其实天津什么没有?何至于非得把火气攒到家里,留给自己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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