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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我所知家长听到这种事的时候总是超乎寻常的激动,可是我家这两位的反应貌似出奇的怪异。
照理说,一般情况下当妈的会立即盘问清楚男方的祖宗十八代,当爹的反应似乎该更为激烈一点,都说女儿是爸爸前世的情人,对抢走自己女儿的那小子必定恨之入骨,我的父母和旁人相比虽另类了些,也开明了些,但也不该如此吧。
我简直哭笑不得,柳如烟和竹喧是我们寝室的一对活宝,我现在看自己的爸妈也是对极品活宝。
他们当真是怕我嫁不出去了?
我快抓狂了,抓了把头发在手中狠狠蹂躏,后来想到那是自己的头发,才不甘心的松手。
见我神情郁闷,老妈的嘴角微微勾起,伸手揉了揉我的发,感慨道:“我女儿是长大了啊。
”我心头一暖,谁料没等我感动完,她使劲戳我的脑门,话锋一转接着说:“你带回来的小子要是没林森出色,我跟你没完。
”
“……”我一口气险些提不上来。
事后我转述给竹喧时,她笑的上气不接下气,把我怄的发誓今后再不告诉她任何事。
而相同的话到了向晖那儿,他除了笑笑,更多的是心不在焉的点头或摇头,后知后觉如我,也隐居觉察到了他的不对劲。
问他,他又什么都不说。
约定的那天终于到来。
从清早开始我就坐立不安,一会儿看表,想那大力水手蒋教授为什么有这么多的话好讲,他就不觉得口干吗?一会又埋头想心事,对竹喧的问话置若罔闻,气的她连续掐了我好几次,我才回过神。
好不容易撑到下课,回到寝室我就心急火燎的整理背包,向晖比我少一节课,可能早就等的不耐烦,手忙脚乱的摸出手机,长出一口气,还好还好,电话还没有来过。
等到所有东西都收拾稳妥,我斜靠在床沿上,想着接下去要发生的事,又是企盼,又有些紧张。
竹喧在我身旁已经徘徊许久,像是有话要说,却又欲言又止。
我浅浅的笑,竹喧一贯直来直去,怎么也会有开不了口的时候。
我微微转头向后看她,拍拍她的肩,“竹子,你有话就直说。
你在我眼前转啊转的我头晕。
?”
她吞吞吐吐的说:“叶子……你……最近……有没有……听到什么话?”她支吾了半天我也不知她想要表达的意思。
“什么什么话?”我被她弄的一头雾水,试探着问:“关于谁的?我?还是你?”
竹喧咬了下唇,仍是不做声。
我不安的垂下眼,照理这不是竹喧应有的表现,她到底是怎么了?
我看到她深深吸了口气,似乎是下了很大决心,我越发觉得奇怪,刚想进一步询问,恰在此时,手机突然响起,我连忙接听,传来向晖醇醇的声音,“叶子,我有重要的事要去办,不能陪你回家了,你自己路上小心点。
”没等我做出任何的反应,电话已切断。
“嘟嘟”几下,刺耳的声音在空气中凝结成冰,划过耳膜,我怔怔的望着自己的手机,几乎傻眼。
他从来都是等我挂断电话以后才会收线,因为他说过,后挂线的人总会有些遗憾和失落,他宁愿把这份失落留给自己。
可是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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