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左允白笑得很畅快,因为难得见她如此窘状:“难道你来相亲前,都不看看对方的基本资料吗?”哦,对哦。
她母亲是给过她一袋资料,但她一回到家就随手一扔。
现在早不知道在哪个角落了。
她眯着眼,咬着牙,恶狠狠地道:“那我问你,早知道是我,怎么也不先通知我一声?你是故意看我出糗的!
左允白,我记住了!
”
他只笑不语,他早在一个星期前就知道是她了。
不过后来两人一起喝咖啡,她完全没有进入状态,便知道她根本没有打开过文件袋。
他本来是想过提醒她的。
但想想最近生活很是乏味不堪,于是便打住了念头。
哈哈,今天的效果不错。
他想想又忍不住嘴角弯了起来。
其实对她来说,跟谁相亲,那人是什么工作,什么身份,又有何不同意义呢?纯粹是应付母亲而已。
在某种程度上或许也是在应付她自己。
她最后恶狠狠地说道:“这顿不要想着让我出钱!
”他嘿嘿直笑:“放心,你的赌金还在我这里。
可以支付很多次!
”
她闻言,睁大了眸子:“晕!
快说,一半的赌金到底有多少?”他只是笑:“秘密。
”秘密他个头,摆明了不想说。
跟左允白的“交往”,其实也算不上交往,无非是吃吃饭,偶尔去打球,或者去看电影或者去听音乐会。
她不怎么上心,但他似乎比她还不上心。
估计十成十是被家里催得烦了,找个顺眼的人合着演演戏,各取所需。
连跟她开玩笑也百无禁忌。
有一次说起婚姻,她笑着问他:“那媒婆有没有介绍过我已经结过婚,离过婚了?我坦白从宽!
要求社会主义新中国待遇!
”
左允白喝了口,嘴角微笑,神秘兮兮地道:“结婚无非就是一男一女合法地躺在一张c黄上。
”说着说着,放下了酒杯,跟她招招手,示意她把头凑过来。
附在她耳边低声道:“事实上,我跟N个女人曾今非法地躺过一张c黄上。
”
她笑着骂他:“变态。
”左允白不以为意地耸耸肩膀:“所以我有什么好介意的。
我也有我的过去……”忽然认真地抬头,“你想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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