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王尤夸张,还微张开嘴,一脸不可置信的瞪着她。
便连翘眉也微微抚住脸。
按翘眉的性子,平日能损她绝不放过,这个好时刻也放弃了。
因为,睿王真的非常生气。
“嚯”的一声站了起来。
由于某是被人紧攥着手的,这时也连带被拉得站起来。
“娘子可还有什么要说?”睿王唇角带笑问。
声音轻则轻已,却绝对是咬牙切齿的紧绷。
铁面下,双眸又深又黑,还带了点光。
火光。
翘楚咬了咬唇,想了想,也低声道:“夫君,如果我知道那是合卺酒,我不会将它全部喝光。
”
“最起码留下两口。
”
手上又是一痛。
这整下来,她的手非断不可。
翘楚有点欲哭无泪,都是那两个嘴碎喜娘惹的祸,有空再那说碎嘴,却没告诉她这酒不能碰,贤王那厮将二人办了倒好。
这时,不知道谁说了一句“好不好到隔壁郎妹妹那儿借点来用”,翘楚一听,心想高见哪,差点要说好,当然,这时,她哪能再说什么——说什么都是错,悄悄打量过去,见却是站在在宁王身旁的一个罗衣女子做的提议。
她容貌秀美,发髻高挽,罗衫锦翠,看去极为华贵,和宁王靠得极近,估摸是宁王的王妃。
“奴婢去拿。
”
方明和景平刚要移步,四大叫了一声,连走带跑的冲了出去。
美人冰冷的脸上,难得露出一点的表情,一脸无奈,加上“你自求多福”的眼神。
她试着挣了一下被紧握的手,对方的手指却又略略收紧了,她痛得不行,只好不动了。
房间还是很静。
人人悄悄、暗暗的看着睿王。
翘楚想,这上官惊鸿平日温柔惯了,现在突然动了脾气,又是皇帝跟前的红人,这怎不教人特别害怕?
因为发过牌气的人,你大抵知道他的脾气是哪个级数。
这没闹过脾气的人么,发作起来便难捉摸了。
再说,上官惊鸿一直在这里跟她玩“沉默是金”,谁也不知道他想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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