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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手触碰嘴唇,有他的气息,还有淡淡的烟糙味。
又想起刚刚的那一幕,心就猛地窜跳一下。
不,她不能想太多。
*
上海。
顾初蹑手蹑脚踱到卧室门口,将房门开了一条小fèng儿,探了个头进去。
里面毫无例外黑漆漆的,厚重的窗帘遮住了光亮。
*榻上躺着陆北辰,他简单冲了澡,只身换了条家居裤,上身是裸着的,结实流畅的肌理嚣张地暴露在空气中。
他睡觉向来安静,喘气不粗,又不会像其他人似的打呼噜,自己单独休息时大多数是平躺,侧躺往往是要搂着她入眠。
她轻步进来,又像是猫似的坐在*边。
昏暗中,听不见他的呼吸声。
顾初悄悄伸手上前,用食指来试探他的呼吸,其实有好几次她都会以为他是死了。
她的父亲睡觉时鼾声会很大,所以一直以来她都会觉得男人都要打呼噜才是深睡。
陆北辰是在她身边深睡的第二个男人,纵使是曾经的北深,也只是帐篷里的那一晚,但据他说,他为她赶了*的蚊子。
食指刚刚抽离,就听*上的男人慵懒地说了句,“放心,不管用任何方式,我都会保证我比你晚死。
”
吓了顾初一跳,条件反射地起身。
*榻上的男人一动不动,也没睁眼。
但一句话是暴露了他还没睡,顾初又凑了上前,双手拖脸,讨好式地问,“你什么时候能睡醒呀?”
“有事?”
“那个……”她舔舔唇,“你不是说要教我颅颌修复吗?”
“急什么。
”
“是罗池着急,你看上午开会的时候他急的,嘴巴都上火了。
”
陆北辰没理会她。
见他不吱声,顾初当然也急,但这种事又不好意思催促他,想了想,靠得他再近一些,“要不然你先简单地跟我说一下要领呗,我回实验室自己慢慢琢磨。
”
“你悟性不够。
”陆北辰翻了个身。
“悟性不够才要慢慢练嘛。
”顾初从他身上爬过去,凑到*的另一头冲着他的脸说道。
陆北辰又翻身过去,还是没搭理她。
“哎呀,你别这么小气嘛,这年头不会教会徒弟饿死师父的。
”顾初再次从他身上爬到了*的这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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