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且不管。
幼蕖接着在张江脑中的记忆碎片里往下找。
既然这肖山有很大的嫌疑,他又收张江为徒,只要找到肖山是否让张江做那些事的痕迹就可以了。
可是,她只看到张江对着一片干裂的土地在发呆,后面就是好长一段黑暗,只模糊听到黑暗中传来断断续续的啼哭与争吵,还有混乱的嘈杂人声低语,实在听不清,其他什么也没有。
这一段记忆,是被人施法掩盖了?
没想到那丑绝了的肖山还有这本事,幼蕖心里不由起了几分警惕。
留在张江脑海中的与肖山有关的回忆,除了收他为徒,就是指点他练功修行之类的杂事,无甚大用。
粗粗看了下,这肖山也没悉心栽培这个弟子,所教的都是些末节皮毛,甚是敷衍,看来也没想好好栽培这个徒儿。
那就往前看。
幼蕖不信那肖山能掐断所有的蛛丝马迹。
日常言行,琐碎人事,总会牵扯到一些。
山坡上,一双少男少女在放纸鸢。
两只纸扎的大燕子在风里飘飘摇摇,少女手里牵着线,笑意盈盈。
她不时看向身边少年,眼里都是情意。
“红儿!
红儿!
嗳,红云大小姐!
听我一句话好不?你累么?看看,出了一头的汗!
给我来罢!
早说你爱出汗,等会吹了风,回去又要咳嗽!”
红云!
张江曾写过的名字申红云!
幼蕖留神去看。
这少女怎么似乎有些面熟?
幼蕖可不记得她在此地有旧识,也没有认识过哪位姓申的修士或凡人。
那少年满脸都是无奈宠溺的神气,摇着头笑:
“偏爱逞能,说什么一手能放双线,看你小心的,连水都顾不上喝。
嗓子待会又要发痒了。
来,喝点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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