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人,若听得进,两句也就可以了。
若听不进,长篇大论亦是无用。
不管大师兄如何去想,唐云又去寻魏臻,这是她亲师弟,得多费些心。
魏臻听唐师姐说了一番死用功不如巧用力的道理,大不赞成。
魏臻最崇拜大师兄,许多观点都是原封不动地从吴桢那接过来,只觉得只有苦练狠练,最好练得受伤送命才是勤学的模样。
对这观点若有半分质疑,就不是玉台峰的好弟子。
所以唐云讲的道理他只觉得是歪理,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坚决地要将这动摇军心之语摒弃在耳外。
唐云气结,扭头就走,气呼呼地丢下话
“练死你算了!
要不是幼蕖让我来说,我才懒得理你!
你个臭石头的脑袋,比大师兄还顽固!”
没想到魏臻眼睛一亮,赶忙拉住她:
“李师妹说的?哦那我听!”
唐云更生气了:
“你个臭小子!
我是你师姐!”
魏臻“嘿”
地一笑:
“李师妹没错过!”
唐云牙痒痒,一把揪住魏臻:
“幼蕖没错过,难道我犯过错?”
魏臻仔细一想,老实答道:
“倒也没有。”
见唐云瞪眼,他憨笑道:
“师姐你是也没怎么错过。
可是不知为什么,就觉得李师妹的话可信,值得信!”
唐云也没脾气了,只能揪着这小子回忆从前:
“你好生想想,从前你练得人都木了,拉你出去散心的是不是我?让你做点别的事回头来就有转机的是不是我?”
“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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