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给你拿。”
孤煌少司起身,我立刻说:“药这种小事吩咐下人就可以了,我去帮你叫慕容袭静。”
我想走,按住我的冰凉的手越发用力。
我不明白为何孤煌泗海如此平静,对发现我身份之事只字不提。
还是,他要等我走了再提?
可是。
既然大家已经心知肚明,他又何须多此一举?!
此刻只肖他与孤煌少司拆穿,身负重伤的我完全无处可逃,任他们摆布!
“泗海的药不能别人去取。”
孤煌少司异常认真地说,俯看我的目光之中多了一分命令,“你在这里看护泗海。”
说罢,他转身大步离去,脚步生风,衣摆轻扬,外面已经雨停。
如夏季的雷阵雨般,竟是透出了缕缕阳光。
忽的,纤长的手指钻入我手心下。
一点点划过我的手心,丝丝轻痒如同小狗舔过你的手心。
我立刻转身正对他,他邪笑盈盈地看我,嘴角和雪发上还残留着他的血丝,恢复生气的他不再像那只躺在地上被人射伤的白狐,而像是刚刚挖取人心取食的狐妖!
他俊美无暇的脸和那双狐媚的眼睛在笑容之中更加摄人心魄。
我用力收手,他的手被我一起牵扯出他的锦被,依然不放,他笑看我:“你没要我的命。”
我伸手朝他脖子掐去。
他立刻抬起另一只手扣住我的手:“你已经错过时机。”
我气愤地甩开他的手,起身。
心弦乱入不懂音律的人胡乱拨弄。
我转身看他:“为什么不说?!”
他缓了缓劲抬脸邪邪看我:“说与不说,结局都是一样的。
你的游戏结束了,玉狐。”
我撇开脸,头痛地拧眉。
“窸窸窣窣”
他似是从丝被中起身,我戒备地往后看去,他跪立在了床榻上,我的身后,伸出雪白的双手环住了我的腰,冰凉的身体贴上了我后背的同时,他冰凉的脸也蹭上了我的长发:“小玉是我哥哥的,但是……玉狐是我的……”
“放开我!”
我在他身前用力挣扎,他的双手却是圈地越紧,牢牢贴在我的后背上,雪发随我的挣扎震落我的身前,丝丝缕缕覆盖在我的胸前,那染血的发丝触目惊心。
我的胸口一阵疼痛,他在我的耳边轻语:“小心你的伤。”
清凌凌的话音之中带出一丝谐趣和笑意,“你和我现在,谁也动不了谁。”
我愤愤在他身前,胸口因为动怒而越来越疼,燥血不断涌上,倏然,他的手缓缓抚上了我的后背,似是爱抚的动作让我怒不可遏,正想豁出去跟他拼了时,一股阴寒的内力倏然从他手心中进入我的后心,那股阴寒的内力与之前阴邪的内力不同,宛如和我一样,他,孤煌泗海,也有两套内力!
阴寒的内力很快压制住了我几欲喷出口的燥血,如同一股清流流过我的身体百骸,给我的全身带来一阵如秋的清凉和清爽。
我低下了脸,他又救我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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